我凄然道:“你是皇上犒赏于他的妃子,侍寝当夜便抱恨他杀。你想想,旁人要如何看他,皇上要如何看他。皇上正为他在太极殿上顶撞废旨一事而耿耿于怀呢,难保不会抓着你的死发难于他。如此,你与哥哥的爱情,兰姐姐棍骗皇上哥哥是她表兄的事情,另有我包庇你与哥哥爱情的事情,这一桩桩一件件,那样不是杀头的大罪呢。”
听她如此说,我心头又是一痛,道:“mm要何为?mm要扔下哥哥和我了么?你连家中的爹爹和娘亲也不要了么?”
我吃紧一声道:“到底如何啦?”
我心间一惊,不再出声,只由着念奴和碧春搀着,跟了秋雪吃紧前去。
我们紧紧相拥着,很久,我方道:“天就要亮了,mm再躺会子罢。”
出了月园。目睹着,东方已暴露了鱼肚白。
我心间狂乱地跳着,恨不得一步便跨进了那房门。
我紧紧握住她一双手道:“如果你真寒舍了他而去,只怕他会冒死。你想想,他晓得你被王爷玷辱愤而他杀,他还会不痛而杀之?行刺亲王,他岂能有活路?”
萧煦怔怔半晌,便提脚凄凄出了寝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