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这回事？”刘同寿吃了一惊。心学是典范的墙内着花墙外香，后代的本国人将其奉为典范，反倒是在海内被打压得短长。若不是厥后互联网鼓起，他还真就一定晓得王守仁其人，本来觉得是近代的那些变故形成的，谁想到在嘉靖年间就被禁过一次了。
“都不是，早在嘉靖八年，朝廷就下了令旨，夺阳明先生的爵位，将心学斥为邪说，还封了各处书院，固然阳明先生桃李遍天下，弟子门人都是抗争不休，但终偿还是谨慎点好，免得被卷进是非就费事了。”
“就是因为余姚太好了，以是谢家只能转向外县啊。您想想，单是一县之地，就有足足百来位进士啊！抛开那些失势或者家道中落的，起码也得有五十家以上吧？这些都是官宦世家，哪个都不好惹，相对而言，东山就轻易对于多了，先前若不是有老神仙在，恐怕……”
“小仙师，这余姚但是好处所，别看和我们上虞同属绍兴府，但这里的繁华和文气却都赛过上虞不止一筹……建国至今一百五十年，绍兴府一共出过两个状元，都是余姚的，进士就更别提了，足足有近百！啧啧，遍数天下的州县，能有这等成绩的，也只要这里一处了。”
“他们坐船来的，莫非是从上虞过来的？”柴德美神情凝重了很多。
“大人物？甚么大人物？”
“另有个女冠？”柴德美有了点兴趣。
他尚在用心听着，而楚楚却只顾着四下张望了。小丫头暮年也在内里浪荡过，不过风景好不好，全得看表情，当日她是温饱交煎的在田野求生，现在倒是游山玩水的坐船畴昔，表情开畅，只感觉天蓝蓝，水绿绿，山青青，统统都是那么的别致和夸姣。
在调查没有进一步的成果之前，连做决策的谢家都不敢轻举妄动，何况是他这个跑腿卖力的？
“嗯。”
“是，他们走后，我问过船家，送他们上船的，是上虞县衙的马车，以是……”
至于那几条预言，不过是危言耸听罢了，想借此迟延时候。
柴德美眼皮一耷拉，敲了敲椅子扶手：“说吧，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