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犯了。”
他性子里有些随遇而安的成分,但骨子里倒是个很传统的读书人,科举在贰心目中的职位,是相称崇高的。张孚敬的奏疏已经让他很不睬解了,孙升的发起,则只能用离经叛道来描述。
“这……”韩应龙一怔。
“志高,你我之间,又有何不能坦言的?”
科举是国度大典,惩罚天然很严峻,轻则杖罚、抄家,重则放逐,人头落地也不是新奇事。不过,最严峻的科罚首要针对的是考官,对考生。普通就是戴枷示众,也会还会蹲几天大牢,最后毕生不予任命,江南才子唐伯虎的遭受,就是很典范的案例。
他沉默着点点头,算是承认了孙升的说法。世事洞明皆学问,读经史只是招考的手腕罢了。
“汝化兄,小弟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孙升有些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