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我爹一力逼我读经史,但他外出采药的时候,我也有跟着,也晓得点观天辨识气候的知识。俗话说:久晴西风雨,我乘舟入浙已有五六日,每日所见都是好天,而这两天西风又起,这不恰是落雨的征象么?”

想了想,刘同寿还是感觉放心不下,“东壁兄,救人要紧,你先去齐员外府上,小弟去去就来。”

“甚么?”

“各位大叔大伯,你们听我说,先师固然有几分法力,但天意毕竟难违,此次水患的范围,跟十三年前是差未几的,先师纵是挡住了几分能力,却毕竟不能消弭于无形,以是,大师还是得早做筹算才好。”

“那……”刘同寿挠挠头,一摊手道:“抢收,只能靠抢收了,归正庄稼已经差未几熟了,也不会一下雨一刮风,顿时就变成水患,现在抢收还来得及。”

“贤弟尽管去……”一句话还没说完,却见小羽士的身影已经远去了,李时珍茫然回顾,本身莫非说错了甚么吗?

哀思乃至绝望的情感覆盖了世人,很多人都有了种信奉幻灭的感受,不过赶到东山来的,多数都是相称虔诚的人,在这一刻,大多数人还是将但愿放在了他们的小仙师身上。

“只是刮风下雨罢了,谁又敢肯定会有水患?莫不如等等看再说,或许事情没那么糟糕呢?”也有人抱着幸运心机,这话一出口,竟然博得了很多人的拥戴。

“先分散,阵势低的处所都不能住了……上山也得谨慎,雨如果太大的话,轻易形成山体滑坡……对了,提早筹办物质也很首要,雨衣,哦,是蓑衣,粮食之类的都要同一保管好,别的……”赶鸭子上架,小羽士皱着眉头,尽力回想着后代的那些防灾救灾的要点。

“是啊,就是要下雨的模样,不过没甚么可担忧的,夏秋之季,老是要下点雨才好,多亏老神仙的保佑,才有这风调雨顺的好日子啊,小仙师,您别走啊,我另有事想跟您说呢……”

“所谓:无风现长浪,不久风必狂。无风起横浪,三日飓风降。”李时珍向北指指,又道:“过钱塘时,海面无风,但海潮却频起,应是有大风之象,陆上有雨,海上大风,又有老神仙的规语在,这些迹象不恰是水患之兆吗?”

“是啊,家里的米缸已经快见底了,夏季和来岁的嚼裹全指着地里的收成呢,没有这个,还谈甚么筹办物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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