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同寿的观点算不上新奇,谢家人当中也有人想到了。

灾害几次,当然是天灾,同时也是天灾,官府的不作为才是主因。水利设施的废弛是其一,别的,官府就算发明了灾害的迹象,他们也不会停止抗灾,只能是在出了事以后,才会向朝廷求援,停止赈灾。

“哈,说曹操,曹操到,淳叔,说不定明天你便能够如愿了。”谢敏行更加的对劲了,“请禅师到花厅奉茶,我随后就到。”

“这件事,我已经拜托李兄去办了……”

刘同寿微微一笑,“内里就交给齐大叔和赵大叔他们吧,他们说话比我说话更有结果。”

伸手拦住韩应龙,刘同寿正色道:“韩兄,你先别急,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境地呢。”

董家的动静中说的明白,要不是前几天到处乱逛那些和尚俄然没了动静,场面很能够已经不成清算了。他能了解百姓们的表情,辛辛苦苦劳作了一年,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搁谁身上也不好受。

何况刘同寿的声望到底靠不靠得住还是个题目呢。前几天他确切一呼百诺,声望实足,可此一时彼一时。雨停以后,连东山镇的镇民都没法淡定了,要不另有齐成、赵屠那几个铁杆在,单凭门口那块不着调的牌子,又能拦得住谁?

修建很富丽,内里乾坤也是不凡,入门处是一副春联,上书:“古今三太傅,吴越两东山。”恰是正德朝首辅大学士李东阳的手书。现在,堂内卷烟环绕,低语声时而可闻,明显正有人在内里拜祭,从外间等待的下人数量上,能够猜测出,拜祭者的身份不低。

“好了,不要再说了。”谢敏行不耐烦的打断了老管家,“总之,处理那小羽士之前,不能做出任何会引发别人曲解的行动,上虞、余姚的世家大户都看着我们谢家呢,在这个节骨眼上松了劲儿如何行?”

宝树堂是谢迁主慎重修的,沿承的恰是当年谢安的典故,祠堂仿国庆院的布局,临河而建,四周林木富强,烘托着飞檐、斗拱、琉璃瓦、白石阶……倍显巍峨。

“雨停了已经有两天了,水患却迟迟未起,现在四乡百姓已经怨声载道,县衙那边已经乱成一团了,现在内里围了好多人,都说要找你讨个说法,这,这……”韩应龙急得团团乱转。

“去本地的村镇访问呗。”刘同寿解释道:“本地的渔民和老农,对气候窜改都很故意得,李兄说的那些谚语,就是前人按照他们的经历编出来的……这类事固然没人能够断言,但是,只要将各种迹象连络起来,还是能推断个八九不离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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