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再说了。”谢敏行不耐烦的打断了老管家,“总之,处理那小羽士之前,不能做出任何会引发别人曲解的行动,上虞、余姚的世家大户都看着我们谢家呢,在这个节骨眼上松了劲儿如何行?”

“我现在的确不能出面,该做的已经都做过了,接下来只要静观待变才是上策。”

“也罢,事已至此,就让愚兄一力当之,也算是略报贤弟的恩德。”韩应龙咬了咬牙,面露决然之色,“冯知府委任上虞民政与我,令出我手,须攀扯不到贤弟身上,待我出去与父老们解释清楚,然后便赴布政司衙门出首!家母就奉求贤弟了……”

“启禀二少爷,国庆寺方丈九戒禅师求见。”

国庆寺的和尚们熬过了第二个不眠之夜,形成悲剧的祸首祸首刘同寿这一觉却睡得苦涩,要不是观外过分鼓噪,说不定他会再次睡到傍晚。

一向在哄人的结果,就是最后把本身也给骗了,以是,谢家人重新算计到尾,连和尚庙都动用了,就是没想到去评价一下水患的能够性到底有多少,不得不说是一种哀思了。

“去本地的村镇访问呗。”刘同寿解释道:“本地的渔民和老农,对气候窜改都很故意得,李兄说的那些谚语,就是前人按照他们的经历编出来的……这类事固然没人能够断言,但是,只要将各种迹象连络起来,还是能推断个八九不离十的。”

“没水患不是功德吗?莫非汝化兄你一向盼着水漫江南?”

刘同寿的观点算不上新奇,谢家人当中也有人想到了。

他嘿然嘲笑:“谢家和那些大户一定不晓得此中的事理,但他们利令智昏,只想着借机打击敌手,却对官方的知识不屑一顾,不过也难怪,在宦海上呆久了,他们早就健忘俯身向下看的感受了,哼,此次就要让他们自食苦果。”

董家的动静中说的明白,要不是前几天到处乱逛那些和尚俄然没了动静,场面很能够已经不成清算了。他能了解百姓们的表情,辛辛苦苦劳作了一年,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搁谁身上也不好受。

“二少爷……”

伸手拦住韩应龙,刘同寿正色道:“韩兄,你先别急,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境地呢。”

“几次?”谢敏行面露不屑,嘲笑道:“就算几次又能如何?又不是下雨就会产生水患,前些天那种雨,除非下上一个月,不然能有甚么影响?一个月后,那碍手碍脚小羽士早就垮台了,就算发水了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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