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虚总结道:“除了这三种以外,另有几十种法门可用,但多数都需求有人现身演示,只要这三法最为得当。是以,贫道的几位师弟心中也是存疑,那弄鬼之人能够还晓得其他法门,乃至早得了我紫阳派的传承。”
“我紫阳派精研的,是道家的内丹摄生之术,派中弟子少有在内行走之人。不过,数百年下来,零散的法门却也汇集了很多,清算以后,已经是一套完整的捉鬼避邪的套路了。二位也都是有见地的人,贫道就不讳言了……”
“事情隔的太久,一时也难做定论,不过……”清虚皱着眉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掌门师兄,那道观也以紫阳为名,莫非是我派中人所建?不然怎会……”
“那所谓的点评落第,八成也只是阴差阳错了,这小贼还真是狡猾,竟然借机扰人耳目,乱我视听,实在可爱!”
“清虚道长,明人不说暗话,我谢家既然请各位来了,就是想借势各位的见地和手腕,将事情搞个水落石出,如果有何干碍,道长无妨明言?是香火钱不敷?道长到底要多少,无妨说个数量出来,我谢家不差这点银子。”对这些个羽士的贪婪,谢亘已经不耐烦到了顶点。
“这套法门共有五大套路,别离为望气寻鬼,求签问卜,逼鬼现形,请神镇鬼,以及杀鬼送神,各个步调中,又有多少小法……鬼火隐踪,灯烟化蛇以及鬼拍门,恰是捉鬼之法。”
“难说。”清虚不置可否的摇了点头。
谢亘接着说道:“若得道长首肯,谢家高低都是感激不尽,道长心中所想的那件事,便下落在谢家身上,保管让道长心对劲足便是。”
在后代搞把戏揭秘,顶多招惹点骂声,但如果在这个期间,就属于高品级的仇恨了。武侠小说里常常会写,有人偷学其他门派的技击,然后被对方追杀,实在,道法保密,比技击甚么的更严峻,属于不死不休的仇恨。
谢亘干脆利落的说道:“道长,我谢家的职位如何,你也清楚,家中决然是无人存入佛门之心的。不如如许如何?我斥逐余人,其间只留我爷孙二人在此,奥妙出得道长之口,入我二人之耳,如有风声泄漏在外,你尽管寻我谢亘倒霉便是,如何?”
“是,掌门师兄。”被点名的老道躬身应了一声,然后昂首看着谢家爷孙,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后者有些发毛。
清虚老道说的象是废话,谢家人强忍着才没出声质疑,两边都是羽士,不是同道中人又能是啥?但是,那几个紫阳派的老道却都神情凝重,有那性子急的,已经快步走向九戒指出的事发地点,筹办勘查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