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同寿皱着眉头问道:“照冯大人这么说来,对于不了贫道,东山镇的乡亲们跟他又没仇,那,他到底折腾个甚么劲呢?”
“按说,天子行事有偏差,言官们就要规劝,可这些年来……刘观主,你应当明白的。”固然已经是在推心置腹了,可有些话,冯维世还是不敢胡说,幸亏他说话的工具是刘同寿,倒也不消说的太直白。
光是几个镇民的供词,或许还撼动不了他,但如果有三五成的镇民异口同声的指证他,那就很有力度了,就算把官司打到御前去,阿谁谢兰也不会发憷。
实在汗青不但在反复,并且另有着某种必定性。
固然是军户出身,但沈淮确切出了家,当了羽士,清算他,就是打压玄门,廓清世风,能够说是直接的在规劝天子。
当初给沈淮科罪的,恰是当年的巡关御史,现在的顺天巡抚张嵩张大人。说来倒也巧了,时隔数年,终究将沈淮缉拿归案,堪合其罪的,也是这位张大人。
就算不被采取也不要紧,只要刘同寿不直接打上门去,他感觉题目都不会太大。如果小羽士真的蠢成那样,那就是个扶不起的刘阿斗了,他冯或人也不会在一棵树吊颈死。
人都是逼出来的,言官中有的是聪明人,张嵩就是此中之一,去山海关巡查的时候,遭到沈淮的开导,他想出了个迂回的体例。
这就是个连环计,强行救人,只会布了那沈淮的后尘,坐实谋反的罪名;不救人,又会留下隐患。成名无幸运,当真起来的世家果然不好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