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低声让我们不要出去,又深深的看了我们一眼,冷静的理了理衣服,把我们留在原地,沉稳地走了出去。
我和师父一听也慌了,侧身下榻,忙问宁远:“颜惜呢?可曾和你一道返来?”师父曾交代过我们,碰到肩甲有明字的人,必然要避开,为此我们三人都习得擎波临风的轻功,我还因为轻功差,被师父用柳条抽过。
师父随即拉过我和宁远,又抬高声音叮咛道:“本日我把你二人留在这,我去找颜惜,若我一日内不返来,你们便去东阳温家堡找温堡主,牢记,拿好香囊,香囊便是师父的性命,晓得么?宁远,你为人竭诚,要防别人讹诈;初歆,你…要不把香囊都给宁远吧…”我甚无语。
没等说完,被师父的用手指狠磕了一下脑袋。
比及宁远涨红着脸说完,师父神采已煞白,嘴里喃喃的说:“十多年了,竟然还没放弃,竟然还不放过…”说完便快步奔进卧房内,口中不断呼唤我们:“跟我来!”我和宁远也没见过如此步地,仓促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