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杜妈妈，连大夫人也微微吃惊。
“大夫人，奴婢明玉给您问安。”颜明玉恭敬说道。
此时，程四蜜斯稳了稳神。
大夫人看一眼四蜜斯，然后看向明玉说道：“为了她，你四mm的脸，就是她治好的，我现在想向你四mm讨了她，你四mm不承诺。”
她也不再自找败兴，只是她低估了四姨娘的影响力，死都死了，还能让程言焕牵挂着程淑兰，内心非常窝火。
杜妈妈在大夫人面前吹嘘颜明玉如何聪明，一点就通，是本身人，没想到颜明玉是看着明白，实在压根受绿袖四蜜斯摆布，没有态度。这下倒好，不但没能绊程淑兰一脚，反而让她的脸好了。
“是，眼下明玉挺好。”
大夫人笑：“年纪大了，不免有点小毛小病。”
程四蜜斯答道：“劳母亲顾虑了，身子仍旧不好，脸有点痒，刚昼寝起来，想找明玉，便听申明玉被母亲喊来，特地来寻。”
颜明玉低着头，微微侧首，焦心看向门口，瞥见玄色衣衫，正松一口气，想着是老爷来了，却听闻来人喊道：“母亲。”
颜明玉站在一旁听着，默不吭声。暗道，四蜜斯做的很好。
程四蜜斯则柔声说道：“父亲，我的院子接二连三丫环出事，我也没精力把守，损了程府的名声……”
“父亲。”
颜明玉答道：“开端试的两个方剂，不对，四蜜斯发了火，绿袖姐拧了奴婢，厥后又试了一个，歪打正着，以是四蜜斯的脸好了。”
“传闻，你懂养颜驻颜之术，可有其事？”大夫人问。
大夫人与杜妈妈互看一眼，见颜明玉不像是在扯谎。
程四蜜斯笑：“母亲，她哪懂甚么，不过是绿袖这丫头的功绩。绿袖与我一起长大，就数她最知心，为着我这张脸，想方设法地医治，这才与明玉刚巧治好了。”
当即要往颜明玉身上拧，筹办好好经验颜明玉，让她认清近况。再做下一步筹算。
“大少爷。”丫环婆子跟着喊。
程四蜜斯顿时有点慌了，思及明玉和她说过的话：“四蜜斯，不出三日，大夫人会向四蜜斯要了明玉。”
这时，一个丫头出去，垂首说道：“大夫人，四蜜斯来了。说是给您存候。”
“母亲。”程四蜜斯作了个揖。
“那女儿就不打搅母亲安息了。明玉，我们走吧。”程四蜜斯道。
“好了？”杜妈妈惊奇反问，竟然好了。
绿袖听的心中惧意加深，双腿发软，几次想跪下来，却不知是跪大夫人还是四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