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云走进房间,扫了一眼妙妙手中的画卷,不由笑了笑:“妙妙说的没错,那画里的的确是个男人,并且恰是周天佑。”巧云收起画卷,见顾秋澜还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语气中非常幸灾乐祸:“蜜斯,这下该如何办呢。当年燕州欠下的债,啧啧,没想到竟然要在都城还了。”
秦慕川道:“阿谁莽汉曾经说过一句话……满转!戗儿的戗明天年是碰到了两个海翅子,得好好补补!我一向都很奇特到底是甚么意义,是兵部的切口吗?秋澜,秋澜你在想甚么?”
巧云:“孙公子,你身上腹部受伤,不撤除上衣,如何包扎?”
孙若思被她说得满脸通红,惭愧不已。
刚走出去,便被妙妙往隔壁暖间里拽。
顾秋澜见他神采青白一片,表情非常镇静。倒是还记得用团扇半遮面庞,轻声道:“孙公子,本日之事可否解释一二呢?”
“这个嘛,还是要多多熬炼为好。不过他手臂刚接好,不要过量劳累,最好静养几天。”接着又说了些需求重视的地点,正要走时,顾秋澜俄然低声道:“宁叔,您看明天这事儿……还是别轰动国公爷为好。毕竟国公爷年纪大了,我们做小辈的总让国公爷操心也不好,这也算是全了我与夫君的孝心。”
顾秋澜早就不耐烦了,若不是碍着身份不好发作,恨不得给他两耳光!
孙若思一愣,立即道:“是我冒昧了,还望夫人莫怪。”
“夫君乃国公府的小少爷,从小到大那里受过这般屈辱,孙公子,你说我家夫君现在好不好?”顾秋澜拿着被洋葱熏过的帕子,“现在人还未醒,也不知……不知……孙公子,我那夫君是个实心人,为了朋友是两肋插刀,可就算如此,也不能不明不白的被人打啊。这事儿若传出去,国公府的脸面安在,我夫君的脸面安在?就算是孙公子,都城里又该如何对待大学士府?”
“窝囊废。”巧云淡淡道。不过是使了些小手腕,这家伙就怕成了这幅模样,比拟之下,秦慕川倒是男人多了。
“老迈老迈,方才庄妈妈说要我把这个画轴交给你呢。”
不说还好,一提到包扎伤口,孙若思如同见到妖怪普通,大喊大呼起来。顾秋澜无法转头――喂,你把这小子整疯了吗?
秦慕川揉着额头,神采虽有些痛苦,但和之前比拟已经好多了。
不知为何,宁大夫俄然身上来了一阵寒意,既然顾秋澜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再对峙。
“好标致的人啊。但是……上面写的是‘又逢君’,应当是个男人吧。”妙妙非常不解,“君不是指的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