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澜似笑非笑:“那我路上还要用心来庇护你?”
“只是夫君仪表堂堂,身姿矗立如青松,不管穿甚么都会让人猜想这是不是打都城而来的贵公子?举手投足间的那种气质,不是谁都能仿照的。”
一身深墨色的粗布麻衣,脸也被涂黑了些,脚上一双玄色牛皮皂靴,腰还胯着弯刀,很有一种“死了老婆归隐山林整日买醉的”大侠风采。
“防身,或者拿着恐吓人也是好的。”顾秋澜对于他这个外型非常对劲,便也不再让秦慕川还价还价,见时候不早了,从速去了义气堂。
顾秋澜赶紧安抚炸毛的狗狗:“我都晓得,这一起而来夫君都是和大师同甘共苦的。”
在场之人都晓得这句话绝非顾秋澜自夸,如果以她的那般的技艺都没有及时返来……
“运粮一事没有多少不测,现在我最担忧的是燕州那边到底是如何一回事?现在大雪封山,路上也不好走。现在我们还不肯定燕州是不是已经成了孤城,但要做最坏的筹算。我骑快马去燕州,如果半月内我还没有返来,那必定意味着燕州出大事了。”
“我……我真的?可……可我不……不会……”秦慕川冲动地都不知该说甚么。
匪贼窝里的人各个都是膀大腰粗,秦慕川稍稍一想阿谁场景,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从速道:“还是你想得殷勤,是要换一身,只是我来得仓猝,你看这……”
还是赵良在一旁点头:“太莽撞了。”
只是这时,刀疤脸差未几明白了一些——登州死囚里现在只关着一小我,那是他的换命兄弟!顾秋澜这娘儿们公然不是个省油的。
明显,这个发起让在坐的世人再次失神。秦慕川一惊,让山匪运粮这不是肉包子打狗吗?!秋澜到底在想甚么!刀疤脸更是没想到顾秋澜此次来竟然是给他送大礼的,难不成这娘儿们穿了裙子连脾气也都娘儿们了?不由摸索问道:“兄弟们顶了那群穿官皮的,那朝廷的饷银也是归我那帮兄弟了?”
“我真的会拖累你,是吗?”秦慕川虽心有不甘却也明白,不由苦笑,“实在我一向都在拖累你啊。”
“哈哈哈哈哈!”
“这世上又不是只要会武功的人才气活下去。”顾秋澜道,“我们是浅显的小两口回燕州探亲的,又不是去杀人。”见秦慕川还是有些不敢信赖,顾秋澜干脆道:“若真是我一小我上路,只要一个女人形单影只的不感觉很惹眼吗?”
顾秋澜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