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刚才差点碰到的贼子,又想起金锁的明智逃脱,紫薇转头对不远处的马车上的金锁道,“金锁,我榻中间另有些药膏,方才你驾马手必定有刮伤了,你先敷点药。”
“蜜斯,蜜斯……我必然,必然为蜜斯您找到阿玛,必然为您在老爷身边尽孝,蜜斯,蜜斯……”
阿玛……
“你们……你们别过来!”
“蜜斯!!!!!”
她求不来蜜斯的血脉,蜜斯应有的繁华繁华,但是跟着蜜斯,起码吃喝温饱,衣食无忧。
“是,蜜斯,那您重视些,金锁顿时就将衣物清算好。”然后缩转头,放下了帘子。
这个设法从金锁的脑袋里一现,就被金锁连连点头压了下去。不可不可,她自幼和蜜斯一起长大,当年她父母双亡,差点被那暴虐的舅母卖到倡寮去,还是偶尔路过的蜜斯目睹了不幸,求了夫人买了归去给她做了大丫环,这些年来吃喝穿的都没虐待过她,她如果现在弃了蜜斯拜别,怕是一辈子都难逃惭愧了。
对!马车里的金锁!
五个成年壮汉一边鄙陋笑着,一边靠近绝壁边上的紫薇。
“瞧两个小妞的模样,怕还是个处。呵,算没让老子白追了这么久了。”
“是,蜜斯,金锁这就去清算清算。”
“吁!吁……”
好半天,躺在马车上涵养的少女下了马车,背靠在马车上。金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终究松了口气。
这一个多时候,还真是经心胆颤啊!
“娘亲,为何我上京寻父,就这么艰苦重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