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去找容与罢。”
楚芙瑶冲着秦氏与顾菀之福了福身子,一旁的秦容与也端方的施礼,不过他并没有跟女眷们一起赏荷,如何说他一个十九岁的男人,在此处也是有些不当。
“已经差未几查清了,是你外祖母找人动的手脚。”
要不是怕楚恒去了以后,芙姐儿会因着三年孝期而担搁了婚事,秦氏现下便想将本身的枕边人给措置掉,省的成日里竟做出那些肮脏事儿,让人恶心!
“芙姐儿,朝堂之事如何是女子可论的?勿要被旁人听去了,要不然的话就连祖父的名誉恐怕也会遭到连累!”
说完这句话以后,药园里便堕入一阵淡淡的喧闹当中,一股子清雅的药香在四周若隐若现,现下日头也并未降低,但楚芙瑶就是感觉氛围中满盈着一股热气,让她坐立不安。
“母亲,孩儿的朋友来访,便不能陪您与姑母赏荷,还瞥包涵。”
不过楚芙瑶并没有将心中的迷惑说出来,只是淡淡点头。
闻言,楚芙瑶倒是有些急了,因为来岁的大考,牧恒之也会插手,如果秦容与这个惊才绝艳之人没有与之合作的话,那状元之位恐怕便又是牧恒之的了。想到此处,楚芙瑶便不能容忍。更何况,贤人应将近对秦家开刀,到时秦裕去了,光凭秦济宁一个御史大夫,底子抵不住贤人的嫌弃,如果秦家小辈无可用之人的话,那吃里扒外的秦恪宁便会是一个大祸害,祸起萧墙岂能善了?
将走过假山,便看到一篇开阔的园子,这便是相府的药园,内里莳植了种类繁多的药材,是外祖秦裕闲暇时打理的。
“你们事情谈完了?”
见楚芙瑶有些严峻,顾衍眼中不由添了一丝温和,不过面上却没有其他的反应,开口答道。
“表哥,来岁大考你可要插手?”
闻言,楚芙瑶也不矫情,干脆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顾衍,不知那庄子里的地盘可另有体例措置?我但是想种些花呢!”
楚芙瑶一向想要开家脂粉铺子,如果本技艺中有质料的话,那也会便利很多,起码放心。但庄子里的地盘现下底子没法用,岂不是华侈了吗?
面对老友的挑衅,顾衍只是眯了眯眼,没有多说甚么。毕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便先让秦容与对劲一段光阴,也并无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