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济兰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道“那这么说,打明个儿起我可得每天去烧高香,好好求佛祖保佑保佑。”
“看天气,明个儿有雨。”济兰见佟玖一向盯着天上瞧,喝了口茶,悠悠的道。
“啊?”佟玖反应了过来,本来济兰是在说本身啊。顿时内心欢畅,嘿嘿的一乐,揽了济兰的脖子在脸上实实在在的亲了一口。
“五百万两算甚么。”济兰不屑的摇点头,一脸奥秘。
“收粮?”沈见平听后更迷惑了,因为从俄国贩粮返来运输用度高,利薄,赚的不过是辛苦钱,以是现在关外的大部分有些气力的晋商都不赚这些辛苦钱,时下最兴利最厚的便是这外相业。就连达正昌之前也在垂垂收缩粮业市场改做其他运输简便的谋生,可如何绕来绕去的又绕回到卖粮食上了?
“九爷,不但如此,我们从恰克图运回的皮货在驼道上已经被暴客洗劫过好几次了。”沈见平忧心的道“事前我就跟您说过,那恰克图是山西人的天下,旁的商帮想出来做买卖,谈何轻易啊。”
从湖、杭二州运来的华贵丝绸、景德镇的上等瓷器也是专供蒙古贵族,再顺运河北上到河南,装生烟和曲绸。
到了王府佟玖才晓得,她走的这些日子,纳沐格格的初定礼的典礼已包办过了,再办便是真正的结婚礼了。
“大略见过,也算不上见过。”佟玖微微的摇了点头,沉吟道“旺扎勒多尔济,是我二表哥的宗子。可我这几个表哥里,三哥在都城长大,我只与他交好些,其他的走动并未几。对于他们府上的外甥小辈嘛......鲜少有印象。”
听他这么说佟玖笑了笑,道“见平,这天下......是旗人的天下!”又看了看天空,叮咛道“他们想收外相,那就让他们收个够。你马上就解缆北上出关,告诉各号停收外相,之前收的也全数清仓。”
“我喜好。”济兰稍稍昂了下头,挑衅的看着佟玖,见佟玖一脸的无法,济兰轻笑了下,扯了她的胳膊靠到她身上,道“从我掌管养正堂到现在也有十几个年初了,这些年有赢有亏,你猜我赚的最多的一笔买卖是多少银子?”
“你是颠末几次大变故的人了,我只想你记着,但凡是银子能买到的,都不值你的命。”济兰握着佟玖的手紧了紧,道“你是我这近三十年第一个倾慕的人,我能够没有银子,没有买卖,但我不能没有你。你说过要同我相与一辈子,只要我不死,就不是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