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绵瞥见长剑向她飞来,心中大骇,忙将冠鞭抽回击中,使尽尽力欲抵抗住飞来的剑,但不等看清楚,面前就是一花,右手的手腕又迎来一阵剧痛,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就见鞭子已经落地,本身也背对着撞到了身后的槐树之上。
柳绵方才还没有感受出来,这会儿血溅了出来,才痛的大吼大呼起来,贴着树干动都动不了了,蹭着树干向下滑了一滑,恨不得本身还是被钉在树上的好。
几位还留在钟家喝茶看戏的道长纷繁“啧啧”两声――敢情这娘俩还真的偷学功法啊!
柳翩翩见冠鞭被卷走,而她本身的兵器又没带在身上。她睨了一眼不成器的女儿,衡量之下,感觉打不过钟任仇,她想着保命要紧,只好恨恨退下道:“你欺负我们无依无靠的娘俩还逞甚么豪杰!不过是个跟你娘一样,是养在钟家的废料罢了,连入道都不能够还假装晓得鞭法,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钟任仇缓缓站起来,微微昂头道:“我钟家的丫环还容不得你一个外人措置。钟家的主子都没开口说话,你就敢擅自害人道命,”他瞥了一眼正欲开口说话的祖母,毫不包涵的打断道,“看在你曾救过我祖母的性命,不将你的手砍下已是莫大宽大。”
钟任仇轻视的看了她一眼,居高临下道:“这主张倒是不错,我们还能够一并说说你们母女二人下毒毁人灵根,又将人勒死的事情了。”
钟任仇将长剑又往里戳了戳,闻声她们呲牙咧嘴的哭号着,这才渐渐抽了出来。
柳绵设想着本身今后残破了一只手的胳膊的气象,心中惶恐不已,口不择言道:“钟任仇我跟你势不两立!我柳绵势需求让你尝尝比我本日难忍百倍千倍的苦痛!你断我手臂,我来日方叫你这个地痞死无全尸!”
这会儿他听着柳绵破口痛骂,心下便改了主张,他鄙弃的哼了一声,渐渐的踱步畴昔,说道:“哦?死无全尸?我倒是想要看看你有没有阿谁本事!”
而柳绵固然还沉浸在剧痛当中,却还是清清楚楚的闻声了钟任仇的话,她看着本身的亲娘竟然不顾她的死活躲到一边,愤恚之下用左手抓住柳翩翩,把她当作本身的盾牌一样狠狠抓了过来。
钟任仇一个回身,伸手握住那钉在槐树树干上的长剑,不但不急着将长剑抽出来抵住冠鞭,反而将剑柄向下一压一划,神采好似有些享用的听着柳绵的骨头断裂,肉皮扯破的声音,生生堵截了柳绵的大半个手腕,这才将带着血、连着筋的长剑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