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的衣服,斧子,都沾满了鲜血。
乔苓与降苓四目相对,谁都没有说话,降苓凝睇着掌中娇小的少女,很久,俄然开口道,“如果上一次遇见的就是你,就好了。”
当降苓醒来的一刻,她已经从驾驶舱出来,坐在了降苓的前额上,“醒了?”
“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他们去措置吧。”
乔苓低声喃喃,“是吗。”
“我晓得。”景策悄悄挽起乔苓的长发,在她耳边轻声道,“我晓得的,我现在就带你走。”
杨令元靠在乔苓的腹部痛哭起来,一时候,三人无一人开口说话。
杨令元无声地靠近,他浮肿的眼袋和深陷的眼窝让这张脸看起来更加阴沉。
“那就好,我们都没事,内里也好了,统统都好了。”
“我不能包管。”
杨令元微怔,乔苓的手是温热的,腔调是软柔的,像是特别地值得信赖。
“本来……本来是你。”
降苓缓缓起家,重新站了起来――他的躯壳已经规复,以往的伤痕仿佛从未存在,只是精力上仍然倦怠。
带着歉意和朴拙,杨令元走向比佐,这一次径直向着对方的脖子砍了畴昔,比佐抬头躲闪,却在昂首的一刹时,从上方瞥见了杨令元的脸――他像是平空呈现在本身的身后,用非人的速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