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脸看着那具精干的身躯,季临川连隔着布巾搁在晏苍陵身上的手都生出了烫意,赶紧错开了目光,看向别处,而手则持续到处乱擦。
季临川迎向了返来的两人,安抚地拍了拍他们的肩头,言道他们辛苦了。再摆布一顾,小声地唤他们俩入他帐内。
“啊……啊。”晏苍陵拉住了季临川,指着本身喉头,手舞足蹈地乱动,也不知说些甚么东西,让季临川看了好久,都揣摩不透。
作者有话要说:⊙▽⊙我如果丢弃豪情戏君,临幸剧情君到结局,乃们会不会一气之下把我翻来覆去,煎来煎去,啊呜,仿佛好刺激的赶脚。
撩帐入内,直接扑眼而来的,就是一截露在被外的筋肉,晏苍陵不幸兮兮的裹着不能完整蔽体的被子,缩在床上,瞪大了一双眼,委曲地看他。
晏苍陵提起狼毫,简朴地将敌情阐发,指道:“当今敌军乃是两国合军,最好的体例,便是挑起两国的冲突。但挑起冲突需得日积月累方可做到,当今的情势紧急,兵士们已倦,我们没有多余的时候去筹办,故而只能让两*本身生乱。”
晏苍陵扁着嘴巴,拎着布巾走畴昔,委曲地眨巴着眼看着季临川,一句话也不说,但光是这不幸兮兮的眼,就让季临川硬化了心,不忍了。
晏苍陵看不过眼,拉着他的手就哗地一下将本身的裤子扯下,暴露了一些不良的画面。
深吻过后,两人红着脸分开了相互,晏苍陵眼底含着深意,顺了顺季临川的长发,而季临川一如既往地点上晏苍陵的鼻头,又将其揉了一揉,相互沉默着不发一言。
撩帐而入,看到里头淡然坐着的晏苍陵时,宋律两人同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指着晏苍陵,惊奇得难以说话。
季临川的脸轰地一下给红了个透,支支吾吾了半晌,都续不上话来,猛地将手上的布巾丢到了晏苍陵的怀里,表示他本身擦拭,他不睬会他了。
这会儿,没了衣衫蔽体的晏苍陵,就只能无法地留待帐内,连玩弄季临川都玩弄不起了。
上半身很快便擦拭洁净了,但洗到下半身时,季临川就游移了,拿着布巾的手顿在了半空,水渍嘀嗒顺动手心滑落,撤除那条裤,却又为可贵下不去手。
季临川的脸更是红透,双唇张了又张,干脆推开凑上来的晏苍陵,撩帐出了去,以免再受其相诱,把本身主动奉上前去。
“你……你……”季临川将脸别了畴昔,红扑扑地看向外边,把布巾往他身上一丢,快步走到桌边给本身倒了一杯凉水,一口气给灌了下去,“你自个儿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