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说?”晏苍陵阴阳怪气地反问。
晏苍陵看他笑得如此高兴,也回以一笑,却笑得不明就里:“怎地了,璟涵,你笑甚么。”
季临川后退了几步,目光瞟向了一旁寻觅逃窜线路,恐怕一会儿晏苍陵发难,伸开大口将他扑食洁净。
“那便好,”季临川莞尔一笑,“我便知你皮厚,不怕疼。”
“再给你一次机遇,当真不说?”晏苍陵迈前数步,双眼眯成了一条缝。
“好,那我走了!”说走便走,连一刻都不肯担搁,晏苍陵便按住了不断挣扎的乐梓由,捂着他的唇,迈开轻功跑了出去。
自称为季临川的仇人觉得晏苍陵未听清,又反复了一遍:“季临川。”
看晏苍陵双瞳浮泛,明显又已走神,季临川恼得一拳捶上了晏苍陵的肩头,正如之前他用肩膀撞晏苍陵一样。
“王斌?”季临川仿佛对这名字非常陌生,将这名字在嘴边细细回味了一番,摇首道,“我不知那人姓甚名谁,那是我曾布施过的一人。我所布施之人太多,我不成能全记得名姓的。”
季临川跟在晏苍陵的身后,始终不发一言,只在嘴角含着一抹笑。
“季……季甚么?”晏苍陵的笑容呆滞在了脸上,好半晌方找回本身的声音。
“璟涵?连名都唤得如此亲热,你俩还装甚么纯情……唔唔……”
晏苍陵听到了他的声音,顿住脚步,咬牙切齿地回顾问道:“璟涵,可另有事?”
“好!”晏苍陵拊掌,轻怕着王大夫的肩头,“快去快去,稍后你唤药僮将煎好的药送去朝临阁。”
到了医阁,一听季临川能开口说话,王大夫乐得蹦了起来,斑白的胡子仿佛一刹时都乐得变成了玄色,人年青了数十岁。王大夫忙拉过季临川的手,乐呵呵地给他查了一遍,当真得不像话。将搭脉的手放下时,王大夫捋着髯毛笑得眉都弯成了新月:“好了,当真好了!恭喜王爷,恭喜公子!”王大夫躬身站起,朝他们俩弯了弯身,接着又提笔写下一张药方道,“稍后老夫让药僮去给公子开药,润润嗓,保管今后公子生龙活虎,再无疾病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