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健步如飞,转眼便没了踪迹。
“王爷,让小的替您去罢。”一旁的亲卫适时地开口,却换得晏苍陵嗔怨一声,“来赎罪,还让别人来熬药,有这么做的么,你们乖乖地在这照顾公公便是,本王去去便来。”
用民气。
晏苍陵深吸了一口气,入膳房后,果朴拙恳地煎药,心中回想着季临川所说的句句规语。
作者有话要说:晏小攻,被打得屁屁疼不(⊙v⊙)
“不开窍!”李公公点着他的鼻头,嗔了一句,“背负大罪,同替圣上处理了一谋反的亲信大患而言,孰重孰轻。虽你身背大罪,但事出俄然,你及时应对,于百姓于我大桓朝都无益,你当圣上还会降罪于你么,赏你都来不及。届时你便能够你罪臣之躯不配公主为由,婉拒娶公主。而我再替您同圣上吹吹风,如此一来,你还怕你那岳丈么。”
“公公您歇着罢,我便不打搅您了。本日来也只是来看看你,过几日您回宫了……哎哟!”晏苍陵一拍掌心,“瞧我将这事给忘了,公公您回宫后,你切莫将我的事奉告圣上,我这模样够窝囊了,您便别再让圣上笑话了。不说了,我先走了。”
当下,晏苍陵又同李公公商讨了一些应对之法,李公公承诺,在他将西平军处理之前,定想方设法迟延时候不走,让其偶然候筹办。
揉了揉被刀柄打得通红的臀部,晏苍陵一摇三晃地吸着鼻子,回了房。本来本日可同季临川同床共枕的,何如一不谨慎同季临川玩闹,刚好被返来拿刀的季崇德见着,因而,他的臀部便被一心想着自家儿子在上的季崇德给打了个着花,当时府中多少人见着他被季崇德打的模样,脸面都丢了个洁净。而偏生季临川气恼他给本身挠痒痒,含着笑意一副不甘我事的模样看着他,也不替他开口讨情。
“这不奉告圣上轻易,可你该如何措置那人,莫不是要公主嫁来时,享福罢。”李公公垂了垂眼睑,摸索地问道。
“诶!”
“啧,真是的,”李公公见晏苍陵不顺着本身的话开窍,嗔怨地竖起兰花指朝晏苍陵点了点,“为着百姓着想,你当然得出了这个兵,而这出兵又是不得已为之,天子莫非还见怪不成。这兵得出,还得出得标致,”李公公单手横指,语气中稍稍带着冲动,“你也不细想,未经天子令出兵,那但是大罪,有罪之人,天子可还会将公主嫁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