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落,晏苍陵板直腰板,暖色挥手,常得胜不敢违逆,便将那主帅放了。那主帅明显也未推测晏苍陵会如此作为,惊诧半晌,神采刹时被阴鸷所代替,沉声问道:“你为何要如此做,你究竟是何人。”
“那我们接下去该如何?”一亲卫凑到晏苍陵的身边,抬高了声音问道。
说着抱怨的话,乐麒却对其所为表示了解。
“主子!”常得胜急得一个拍掌,“这毛头小子伤了你,你怎地还放了他。”
晏苍陵眼底敏捷划过异色,凭他的武功要避开并驳诘事,但在心念一转间,他又顿住了脚步,只将胸口稍稍错开一寸,运起功力护着心脉,制止匕首刺中关键。
无人不惊。
“义不容辞,义不容辞!”一霎那,喊声震天动地,阵容浩大,在这山间覆信环绕,无形中给人以此甲士数浩繁的错觉,乃至西平军又再次溃了士气,木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火线。
“万不得已,抱愧之至,”晏苍陵拱手相待,“我名唤晏苍陵,乃芳城的晏王是也。因你军欲攻陷芳城,我为保芳城百姓无忧,迫不得已,使出此计拦下你们。现在你们的王爷已经崩溃,他身负谋逆与杀父之罪,怕是未过量时,便会被朝廷缉捕,如此环境,尔等是持续效命于他,或是自保退兵……呵,想必诸位皆是聪明人,当是了然。当然,如果执意要打,我军为保芳城安宁,定是不遗余力同尔等相对。但相互气力如何,想必诸位都了然于心,我也不必多说。本日我便将话放出,你们一日不退回南相,我将一日同你军浪费,以我军之力换芳城百姓无忧,我军义不容辞!”
晏苍陵想得如此夸姣,可当本身连夜驰驱,带军赶回晏王府时,对上的倒是季临川的一张臭脸。
晏苍陵莞尔一笑,负手相送,同时丢下一句:“本日之敌,他日便友,本王过不得几日,便得前去南相为王,还望诸位不嫌弃本王。”
阵型已乱,加上白雾初升,常得胜所带战队,不大多时,便将数名挂了重彩的主帅擒于部下,乐呵呵地将其绑起,招手让部下将其推到晏苍陵的面前。
目送着西平军在我军的带领下,浩浩大荡地走出白雾,退至再也看不到的处所,早趁乱褪去西平军盔甲的乐麒凑身上前,猜疑地扫了晏苍陵一眼,问道:“你不疼么,还用心做戏。如果归去,大哥定要骂我庇护不周了。”
乐麒颔了个首,不再多话。
本来晏苍陵早早刺探得出吴啸有在安营前,亲身查探地形的风俗,故而选好了处所,埋伏弩手,让其在吴啸达到火线时滚落山石,将雄师队斩成两段,接着以乱箭将前队逼其到鬼山以内,再以我方易容成西平军的人将敌方杀掉。至于火线步队,在被山岩堵路、乱箭飞舞之时,会军心摆荡,恰是进犯的最好时候,待箭网一停,大部兵马被滚落山岩所伤时,常得胜的战队便会从火线冲出,杀敌方一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