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得,皇上使不得,”李公公制止道,“一来公主下嫁,恰是喜庆,见不得血腥,二来,如果公主达到芳城时,晏王刚好办丧事,您说这亲是成还是不成?若成,则百姓皆道皇上您不识礼数,逼迫守孝之人办丧事,若不成,公主芳华正茂,又能苦等几年。三来,如果公主下嫁时,刚好他们出了事,人云亦云,皆道公主克夫克亲,这可怎办。”
安天仁游移了一瞬,咬咬牙,遂将本身关于另立新王,接办芳城权势的人选的疑虑道出,要李公公给本身拿个主张。
“那你说能怎办!”安天仁急得没了主张。
李公公心头一颤,算盘一打,顿时计上心头,挂笑道:“皇上,这真正有能者但是晏王军,而非晏王。试想,晏王军但是镇守东南一带的雄师,如果没点本领,被他国侵犯了去,这还了得。小的在芳城的这段光阴,没少打仗晏王,暗里在百姓中探听,皆道晏王畏妻如虎,无甚作为,整日都在围着他的王妃转,哪敢多分开他王妃半刻,做些别的好事。且这逼退西平军之事,依小的说,那也是逼不得已。皇上,这芳城乃是一大城,如果被反军攻陷,一来民气不稳,二来动静传得慢,当您晓得反军造反时,吴啸恐怕已在芳城补足了兵力,攻向都城了。是以这晏王暗里动兵,亦是功德一桩,那但是为了庇护皇上您啊。”
李公公谨慎地挑起一眼,看向安天仁,又谨慎翼翼地将目光敛下,寒微地低下了头:“皇上,小的不敢说,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