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慕看向老衲和夏天,持续说道:“你就是他,他就是你,你就是你,他就是他,憬悟体察的真如赋性都是一样,以是众生划一。”
“真正的佛道高人。”
世俗之事缠身,待得今后清净再过来瞻仰一下这位高僧的佛法。
“施主如当代俗之事索缠于身,老衲不再多加叨扰。”
陈慕的目中神采流转,淡笑敦睦,瞧不出任何锋芒,但口舌之间却传出锋利的锋芒。
“老衲早已不记尘事,光阴不记于心,若要轮时候,怕是一百三十多载有后。”
“眉如小月,眼似双星。玉面天生喜,朱唇一点红。净瓶甘露年年盛,斜插垂杨岁岁青。”
“不管你遇见谁,他都是你生射中该呈现的人,绝非偶尔,他必然会教给你一些甚么。”
他的目光隔着佛纱,面带慈蔼的看着默念出佛音的陈慕,悄悄聆听。
“若,施主修身养性,可来此处见老衲,与老衲推演佛法高深。”
老衲兴趣渐起,说道:“凡人见观音菩萨,拜身见佛,而施主为何盘膝而下,直面菩萨?”
陈慕提着沾有水渍的裤脚轻弱无声路过两座石狮子走进佛堂,举头一看观音菩萨的佛像,目中震惊。
但,唯独他的那双眼睛,固然衰老无光,却带着智者的光芒,清澈如一汪深潭,又带着少年独占的纯真,冲突至极。
“一百三十多岁。”
在佛堂的供香台下,写着一行古篆字体,光阴陈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