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抵赖?”
低头,靠近他的脸,南宫霓慧黠的眸底,闪过一丝难以粉饰的玩弄意味,她说:“金雕本公主收了,至于你,扔进锦鲤池喂鱼。”
一夕梦回,涅槃重生!
如此废料,宿世还曾缠累过本身,此番,自是如何看便如何不扎眼了。嘴一挑,南宫霓不客气地问:“就是你,吃了本公主的画眉吱吱?”
对他耍赖的手腕不置可否,南宫霓自他手中接过那只雏雕,初时微微一笑,末端,又突地喝道:“来人啦!给本公主把公子礼绑了。”
“……”
思及雀鸟爱花,南宫霓直入御花圃,方行至一株凤凰木之下,忽闻身侧不远的假石林后窍语阵阵。
“本公子没说过么?她是本公子未过门的小媳妇儿,戋戋一只鸟儿,又怎会跟本公子计算?”
“没错,小媳妇儿。”
“公主,您如何了?常日里,您不是最奇怪吱吱的么?”香如是个聪明的丫头,一眼便看出南宫霓神采有异,虽说这几日相处下来,她早就发觉公主和先前有些分歧,但总说不上来有甚么处所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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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越国为质,燕礼在凰宫中一住便是十年,算一算,此番亦只是燕礼第二次见到南宫霓,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还是粉妆玉琢的小娃娃,也就四五岁的风景。印象中,本身仿佛也未曾获咎过这小丫头,可不知为何,她看他的目光,总让他觉是有一种‘嫌恶’的意味。
懒懒垂眸,懒懒不该,直到香如和香怡面面相觑,她方才懒懒道:“不见便不见了罢,不过是一只鸟儿。”
如果此处便是她运气悲剧的起点,那么,从现在开端,她便要从起点处窜改运气,就从这只鸟儿开端,统统都朝着与之相反的方向而走,她信赖,只要再不犯一样的弊端,统统的统统,都会不一样的。
二女退去,南宫霓心下微然,想了想,又叫住她们,轻言道:“还是去找找吱吱吧!”
老天开眼,让她重活一世,若不能亲手改写运气,力挽狂澜,便也枉走人间又一遭。善有恶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那些曾经负她欺她之人,那些曾经害她毒她之人,她也定要百倍千倍地一一讨回。
互视一眼,两姐妹都没有再说话,只恭敬道:“是,公主。”
思路翻飞,仿若又经几世,南宫霓深眸黯黯,复又想起了旧时点滴。光隆二十一年,她初初及笄,正值选婿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