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林子越双眸一亮,戏谑地看着燕礼道:“走了。”
“子越哥哥如何不出声呢?”
“燕礼,你到底想做甚么?”
一听这话,燕礼手中的纸扇‘啪’地一收:“谁?”
阿铁虽是个男孩子,但行动很敏捷,一听主子呼唤,当下便蹿了过来,很快便给南宫霓沏好了茶,又一一给香如和香怡也端了一杯,香如和香怡毕竟只是宫女,又岂敢在这类场合和主子一起饮茶,当下便推却了。
林子越白他一眼,用一幅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神采瞅着他,无语道:“你当然想娶她了,只是,她不会想嫁你。”
“不懂,我只晓得,你如果招惹了她,我家老爷子不会放过你的。”
“但是……”
初听到这个名字,燕礼那标致的桃花眼眯了又眯,半晌方道:“那家伙么?倒也是个敌手,不过,本公子要的人,还从未失手过。”
闻声,燕礼用心又摇起了纸扇,得瑟道:“本公子的口味向来奇特,好轻易抓到一只小泥鳅,天然不能放过了。”
“……”
哈哈哈,实在有‘奸情’才更都雅吧,素不素?
南宫霓讨来茶水,却只喝了几口便又放下,正筹算问林子越定国公几时返来,却突听得书房外又有人大声鼓噪。她眉心一拧,当下便又沉了脸,阿谁声音,仿佛是……
闻声,南宫霓低低一叹,略有些无法道:“是啊!我之前不太懂事了,还请子越哥哥不要怪我才好。”
“咱家老爷子已经给她找好工具了。”
林子越震憾了,他说的人是至公主么?
“喔!瞧瞧我这记性,阿铁,给公主和两位姐姐上茶。”
“子越哥哥。”她又叫他,有些不美意义地提示道:“我不想让公子礼看到我在这里。”
“你就是。”一针见血,林子越毫不包涵,燕礼听罢,只得难堪地清了清嗓子:“子越兄,咱说话不能含蓄一点么?含蓄你懂不懂?”
林子越也不睬他,只放了元宝也出去后,便又顺手关上了门:“十一兄,关门自有关门的理。不过,你这明知人家关着门,还要硬闯是要闹哪样?”
“至公主呢?她不是在这里么?”
冷不丁听到这句话,林子越一时没能反应过来:“甚么?”
“是,公子。”
“她和别的人不一样。”
燕礼算盘打得好,林子越却不觉得然地抽了抽唇:“十一兄,天还没黑呢!不到做梦的时候。”
“燕礼,你肯定要招惹我这个公主表妹?她分歧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