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子,想走吗?哼!我们的帐还没有告终呢。”天龙吼怒声中梅花枪一横,拦住了白鸿鹄的来路,惊得项云瑛、牛不羊这伙人和白家弟子“呼啦”一下围了上来,摆出了斗杀的阵式。“想和我过招?哼!你们这些人还不配。如不平气,就在本年的擂台上见,只要你们敢上擂台,我第一个就把你们打下去,看到时候丢脸的人是谁?哼!我也不怕和你们做朋友,归正这朋友早已做上了。”他冷冷地说了这些气话后,双眼瞪眼着白鸿鹄,看他给司徒芳一个如何的交代?白鸿鹄被天龙的双眼瞧怒了,伸手撩开梅花枪,气急废弛地叫道:“臭小子,砍头不过碗大个疤,你还想干甚么?杂种,逼急了我,别说白家四兄弟以大压小欺负你,到府外去绕舌头,坏了白家的名声。”这白鸿鹄恰是昏了头,竟然抬出本身的父辈来压天龙,可说是不要脸到了顶点。都已闹到了这类境地,岳贞不但不出面禁止,反而在牡丹亭里非常落拓地坐了下来,还一手一个楼过邵丽君和司徒芳,看白鸿鹄没出息到甚么境地,再要看项云瑛和牛不羊这些人骑上了虎背如何下来,而天龙又如何替司徒芳讨回一个公道?
“天龙是我亲爷爷,我是天龙的乖孙子。”白鸿鹄叫完后,见天龙手中的梅花枪往牡丹亭里一指,就赶紧四肢落地,缓慢地爬到了牡丹亭前,泣声叫道:“小芙蓉,我错了。我错了。求你让龙哥抬抬手饶了我这一回吧。”他这丢人的一幕,刚好让前后赶到的各姓长辈们瞧在了眼里。
邵丽君多么聪明,听了天龙这首诗,便知英豪和白雄这事还没完,项白两家定会让飞龙来置龙哥于死地,心急之下忙让奶娘骆氏去寿星堂找恩婆,申明原委,让她来座镇邵家,以保天龙彻夜无事。奶娘骆氏走后,大师少不了又是好说歹说地劝了天龙一番,然后端上热气腾腾的甘旨好菜,开了余良带来的两坛上等绍兴黄酒,大师围着大圆桌坐下,谈笑吃喝当中开端过年,大师举杯庆祝,相互夹菜,说也热烈。吃到半程,郎慧取出了早已筹办好的压岁钱,在场的小辈每人一份,就连余良也有份。拿了压岁钱,除天龙和余良外,其他小辈都离了桌,拿着李迪白日送来的鞭炮,出门到院里燃放。
却说永乐宫的小辈虽多,但四分五裂,不求连合。有道是长辈定样,小辈学样,长辈的一言一行早已钻入了小辈的耳目,甚么结党营私,明争暗斗,到处算计,只等岳贞百年以后争抢永乐宫的财产,小辈的脑中早已定了型。而项云英和白鸿鹄这对青梅竹马的爱情故事,也跟着长辈的缔盟变得五彩缤纷,满府风雨,时候久了少不了闹出一些丑事来,只是岳贞的内心只要天龙一个,一时也腾不脱手来管理府风门规,这才让他俩捡了很多便宜,也埋下了一场祸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