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丽君多么聪明,听了天龙这首诗,便知英豪和白雄这事还没完,项白两家定会让飞龙来置龙哥于死地,心急之下忙让奶娘骆氏去寿星堂找恩婆,申明原委,让她来座镇邵家,以保天龙彻夜无事。奶娘骆氏走后,大师少不了又是好说歹说地劝了天龙一番,然后端上热气腾腾的甘旨好菜,开了余良带来的两坛上等绍兴黄酒,大师围着大圆桌坐下,谈笑吃喝当中开端过年,大师举杯庆祝,相互夹菜,说也热烈。吃到半程,郎慧取出了早已筹办好的压岁钱,在场的小辈每人一份,就连余良也有份。拿了压岁钱,除天龙和余良外,其他小辈都离了桌,拿着李迪白日送来的鞭炮,出门到院里燃放。
百花圃俄然成了祸从嘴边出的是非之地,谁还敢在此久留,就连宝恒民,云边源,郭富成也忘了当年缔盟时的誓词,紧随在岳贞身后携后代而走,只怕走迟了,也会遭到项白两家的不异运气。刹时中,百花圃内只剩下项白两家二十口人。
“臭小子,你另有完没完?”项雄大吼一声截断了天龙的话,怒得天龙梅花枪一挥,指着他冷冷地说:“项大叔,你别在我面前倚老卖老,我不吃这一套。你骂我臭小子,就因为我年纪小,但你年纪比我大,我是不是应当叫你老混蛋呢?再说了,连鹄哥刚才都说你是他娘的乌龟王八蛋,那你必定是他娘的乌龟王八蛋了。嘿!你别生机,皇甫叔说过,火气大了会伤身材,为了我这个臭小子,伤了身材可不值得。再说了,谁都闻声鹄哥说你是他娘的乌龟王八蛋,并不是我说你是他娘的乌龟王八蛋。”他趁机骂了项雄这么多句“你是他娘的乌龟王八蛋”后,不再理这老鬼,又问白文:“白大叔,再如何说,你也是我的长辈,恕我大胆地问一句,我有爹有娘,有外私有表妹,甚么就成了杂种了呢?如你不答复,我只能去打鹄哥的嘴巴了,一向打到你奉告我为止。”这话也说得太狂了,气得白文跳了起来,怒声叫道:“你敢?臭小子。”天龙无法地摇了点头,用梅花枪指着已被白夫扶起的白鸿鹄,冷冷地说:“我打都打了,又有何不敢的?如你白大叔讲事理,我会退一步海阔天空,可你恰好问我敢不敢?如我不敢打,明摆着是怕你喽。但我为甚么要怕你呢?连鹄哥都说了,我是他亲爷爷,他是我乖孙子,那你不成了我的儿子啦。好!儿子你瞧着,看我敢不敢打孙子?”说完手提梅花枪,就朝白鸿鹄走了畴昔,这事还真的越闹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