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孝新只觉双腕一麻,“当”地一声,双斧落地。

话来没说完,只听宇文长风忍不住‘呲’地一笑。红脸男人和黑脸男人齐声怒道:“你笑甚么?”

九枚款项镖同时奔着中年男人及他的青综马关键部位袭来,另中年男人倒吸一口冷气。他腋下一松,忙双手抓住戟中心。黑脸男人借力使个‘当场十八滚’躲到了圈外。

王新和宇文长风对望一眼,又都摇点头,齐声答道:“没听过!”

王新别离走到两人面前,悄悄将他俩扶起,搀扶之时,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两人穴道解开。然后问道:“二位豪杰,何故行此大礼?”

黑脸男人道:“你说得不错,我就是江湖外号‘真假难辩鲁莽人——耿敬新。”又一指红脸男人道:“这是我哥,外号‘是驳诘分胡涂仙——耿孝新。如何样?听到我们哥俩的名号,吓到没?”

但那不是流星,这时人们才看细心,是一只手抓住了那光影,而那光影是一件兵器——护手花钩。

红脸男人早已跳上马,拣起双斧,和黑脸男人来到王新面前。红脸男人用斧尖点指道:“他援救你又有甚么用?只不过是多活一刻罢了。”

中年男人借着马倒下去之势,‘啪’地一掌按到马背上,又一个腾踊,落在地上。着地没等落稳,只听一阵风声,红脸男人的一对板斧已到,中年男人就势蒲伏在地,躲过双斧。紧跟着一阵长嘶夹着风声,只见红脸男人的枣红马,双蹄腾空,向着中年男人的背上踏去。中年男人脸冲上面,已听到风声,双手一撑地,向外一滑,马蹄贴着他的头顶落下。震得积雪四起,中年男人满脸粘满了雪。

耿敬新胸口穴道被解开,顿觉神清气爽,他抢答道:“哎呀,爹爹,你不熟谙我们?我们是您儿子呀!”

中年男人,使了一招‘月晕如风’。手里画戟就像飞火轮一样,只见光圈,看不到兵器。暗器与兵器相撞之声不断于耳,俄然青综马双腿中招,一声嘶叫,前蹄失控,栽倒在地。

王新赶快跳下白马,行礼道:“先生过谦了,叨教先生贵姓高名?”

宇文长风道:“你们两个真是又胡涂又鲁莽,刚才恩公脱手的这招,不知要比你们高出多少辈,你们如何还这么自不量力?”

一样使的是板斧,但耿孝新的工夫要比耿敬新高出很多,别人虽高大,但伎俩甚是矫捷。他双手手腕翻转,躲过了这一招,紧接着双斧直奔王新双肋劈去。王新比他还快,钩月向下,直奔他手腕处养老穴点去。这是护手钩法的一招“马踏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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