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跟孟浅夕的豪情也没有多好嘛!江倚柔的嘴角挂着一丝对劲的浅笑,问道:“那我陪孟将军你聊谈天,可好?”
不肯说就算了,江倚柔转了个话题,又问:“那孟将军,你们会结婚吗?”
江倚柔心虚,哆颤抖嗦地反问道:“我对你做了甚么事?”
“免了!”北宫焰只体贴江倚柔,见她确切无碍,才问:“柔儿,你如何跑这儿来了?”
“孟将军,自你第一次在长安街头救下我的性命以后,我便属意与你,莫非我江倚柔有涓滴比不上孟浅夕么?”江倚柔晓得,有些话再不说晚了。
“我……”江倚柔的声音在打抖。
“孟将军,你当真不明白我的情意吗?”见四下无人,江倚柔忍不住道了出来。
“柔儿,别这么说,好了,归去吧!”北宫焰体贴不已,主动扶着江倚柔往宴会早去。
“江蜜斯,你这又是甚么意义?”北宫玄琛呆愣。
“你是将来的太子妃,但是你竟然喜好别的男人?”孟浅夕的嘴角挑着一丝讽刺的笑意。
“没事,我好着呢!”江倚柔低着头,恭敬地答道。
“孟浅夕!”江倚柔又欲暴起。
“江蜜斯,我果然是看错你了!”孟浅夕一向暗藏在暗处,看着江倚柔声泪俱下的画面,她按捺不住了,终究走了出来。
“我想你该晓得要如何对付他吧?”孟浅夕晓得,在人前,江倚柔必然还要好好保护她崇高高雅的大蜜斯形象,她更惊骇她做过的那些事被抖露在阳光之下。
“你竟然敢这么说我?孟浅夕!你这个野丫头!”江倚柔俄然暴起,想去打孟浅夕。
江倚柔恨恨地看了孟浅夕一眼,抹去了脸上的泪痕,从地上爬了起来,将衣服拾掇划一,才道:“太子,我在这里!”
“我就是恨你!恨你!”江倚柔也歇斯底里起来:“这个世上有我江倚柔就够了,为甚么还要有你孟浅夕?为甚么你不穿戴你的僧衣在庵堂里好好诵经念佛?为甚么要跑到内里来?为甚么要让别人都看到你,让你跟我做对比?你有甚么资格?为甚么你能具有孟狂?为甚么?为甚么?”
“你胡说八道甚么?我美意美意去救你,你竟然血口喷人!”江倚柔当然是打死不承认。
“柔儿!”北宫焰一闻声江倚柔的声音,就奔了过来,体贴实足地问道:“柔儿,你没事吧?”
北宫玄琛松开袖子,义正言辞地说道:“江蜜斯,请自重!”
“柔儿,柔儿,你在那里?”远处,有了一点亮光,是北宫焰带着人来找江倚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