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未曾具有那出众的面貌,你可还会喜好她?”江倚柔又问道,在她的内心,她一向以为北宫玄琛看上孟浅夕,那必然是因为孟浅夕的仙颜。
北宫玄琛仍然回绝道:“不必了,她也不是小孩儿了,宫里多的是宫人可觉得她带路,一会儿就会返来的,我就在这吹吹风,江蜜斯请自便吧!”
“你胡说八道甚么?我美意美意去救你,你竟然血口喷人!”江倚柔当然是打死不承认。
“没事,我好着呢!”江倚柔低着头,恭敬地答道。
看来你跟孟浅夕的豪情也没有多好嘛!江倚柔的嘴角挂着一丝对劲的浅笑,问道:“那我陪孟将军你聊谈天,可好?”
“要不我陪你去找找她?”江倚柔只是嘴上这么说,内心没有一丝一毫要去找孟浅夕的意义。
“贱人!”北宫玄琛猛地松开她的手,江倚柔重心不稳,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江倚柔整小我倒在地上,膝盖处是庞大的疼痛,孟浅夕蹲在她跟前,眼里没有一丝怜悯,又问:“几天之前,我在立室村口遇刺,是你派的人吗?那些人见你哥哥来了以后就走了,是不是你派去的人?”
江倚柔的膝盖和半边脸都还是火辣辣的疼,她低头,忍着肝火,柔声答道:“我出来透透气,正巧碰到骠骑将军和容安县主就一起聊了一会儿,劳太子挂记了!”
江倚柔恨恨地看了孟浅夕一眼,抹去了脸上的泪痕,从地上爬了起来,将衣服拾掇划一,才道:“太子,我在这里!”
“不!你没有!就凭你姓江!你叫江倚柔!”北宫玄琛低首看着她,她为甚么会如此执迷不悟,身为江家独一的蜜斯,竟然还想要挑选的机遇?这不是贻笑风雅吗?
“我……”江倚柔的声音在打抖。
“江倚柔!你如果再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可不敢包管你的了局会是如何!”北宫玄琛上前几步,横在江倚柔面前,之前是他胡涂,竟然会觉得江倚柔是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从今今后,再也不答应这个暴虐的女人伤害孟浅夕一分一毫。
“孟将军,我……”
“孟浅夕!”江倚柔骇了一跳,她完整料不到孟浅夕也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