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院子种的都是些风雅之物,梅兰菊竹,无一不全,更有平淡的梨花,虽知梧桐的来源,但与一堆淡雅之物凑在一起,反而显得它过分显眼而另类了。
云若不再游移,提起裙摆冷静的跟在他的前面,临时还摸不清他的性子,不敢靠得太近,两人隔着三五步的间隔。
云若俄然感受这小我话少的能够,一句废话也不爱多说,却又不是个冷酷之人,云若还真摸不准他的性子。
云若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按了按太阳穴,这才渐渐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桌上已经摆着一桌丰厚的饭菜,中间另有一碗黑漆漆的东西。
话已经说出口了,想要收回已经来不及了,干脆豁了出去,抬头饮了一口那所谓的酒,来粉饰现在有些难堪的情感,一口酒下去,只觉一股辛辣直通道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