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似变了小我般,由着阿敏领着弘昀翻泥打滚,也未几骂一句儿子,只眯眯笑着在一旁瞧瞧,或是单独一人去垂钓读书摆棋谱。
听胤禛讲第二日胡先生也会来,晚间便在庄子上歇了后,阿敏就想着弘昀大抵此生都去不了塞外,趁此机遇晤识一下也是好的,便又缠着胤禛批示着人烧了篝火,带着弘昀烧烤了一晚。
阿敏面上泛着坏笑,心内溢着坏心机,嘴中部下动个不断,半个身子都压上了胤禛的胸膛。右手顺着衣衿探下,正使坏中,手腕突被胤禛抓起,刚抚过的精干胸腔,再摸时却扑了个空,只摸到一手绵衫布。
随即自我安抚:“好歹也算偷袭胜利得了手!”
唉,早几日为了诓哄胡先生,爷还用心罚她!不就是耍了点小性子,失了点仪姿么,爷如何就火上了头,竟让她连跪了两个时候!
胤禛觉出怀中身子的柔嫩,才稍稍松了口气。揽着背脊,悄悄抚弄。
第二日一早醒来,阿敏尤记得昨晚未寻着机遇想讲的话。斜靠在床上,她瞅准胤禛正在清算衣裳的空地,讲开了话题:“爷,有空的时候多带弘昀出去玩玩呗。”
忽而抿唇一笑,“爷是大丈夫,一诺令媛哦,”
一时三刻间,便只想流涟在当下,眷眷怀顾,尽极绸繆。
垂钓扒菜摘果子,骑马射猎打野兔,三人疯玩了一整日,煞是高兴。
胤禛却不说话,瞪了她半晌,方才哑着声说了三个字:“莫玩火。”
胤禛倒出杯茶。浅浅呷了一口冷茶,只觉冰冷入腹,说不出的舒爽,一饮而尽。舌下喉间咀嚼着浓茶由苦转甘的那刻涩甜相杂的味道,一杯冷茶也品出了与昔日分歧的滋味。
“爷问过弘昀话,过几日再与你讲。”
对了,明天不必然有更新。
此时方回过神来。
她正揣摩这是甚么意义,是不是要持续?要不要再摸上两把?会不会玩火过甚惹他恼羞成怒?没容她考虑两下,就感遭到胤禛一双手臂都环上身来,铁箍普通限住了本身的身材。
“爷,不让摸啊?”阿敏昂首,眨眨眼,尽力装出一本端庄的模样。微微勾起的唇角边,几不成见的皱褶却掩也掩不住,丝丝泛出,愈忍愈现。
阿敏一愣。扭了头上高低下打量胤禛,脑中一刻未闲,实在动了一番心机。
阿敏做着口型骂着“没劲”,悻悻的松了力,便想起家。没曾想胤禛却不放过她,仍将她手腕抓的实实的不放手。阿敏撑身,却使不上尽力,又跌回胤禛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