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妾身和耿mm劝了半天,敏mm就是不开门……”

“滚……”听到门响,阿敏又想骂,可见到门口的那张脸,半截话又咽回了肚子里。阿敏恍忽中只感觉这小我不能骂,因而眯着眼尽力地想:他是谁?

见阿敏被中还藏着剪刀,胤禛手比脑筋动的快,“咣”将药碗放下,抢前夺下扔到地上,一时火起,顺手抓了块帕子撕作两半,摁着阿敏,绑住她双手,再捏着鼻子把一碗药全灌了下去,一边灌一边咬牙切齿:“病好了,爷随你闹!喝!”

“开方剂喝药便是,你们都在这儿待着干吗?”

“爷,您可返来了。”听到爷的声音,福晋忙迎上存候,再转头对太医说道:“陈太医,您给爷讲讲格格的病情吧。”

深夜,阿敏醒来。一睁眼,瞧见的就是倚在床边,满面倦容正打着盹的胤禛。一股热流袭上阿敏的眼眶,缓缓闭眼,心中说不出是甚么滋味。

第二日一早,筹办服侍格格起床的墨玉刚走到床边,便被格格一边大呼着“我要回家”一边嚎啕大哭着一把抱住。墨玉摸摸格格额头,才发明滚烫的吓人。瞧着神智似已有些不清的格格,一院子的人都慌了手脚,忙筹措着禀报主子和福晋,去请大夫。

阿敏哇一声大哭起来,举起手中的剪刀大呼:“骗子!”

胤禛叹一口气,走出屋子,交代主子们清算屋子,将屋里能伤人的利器全收走,又几次夸大格格身边不能离人,必须定时喝药,哪怕用强迫手腕,只要把药灌下去就行,便仓促赶去了主屋。待获得太医再三包管,格格退了热定无大碍后,胤禛心中憋着的一口闷气才全吐了出去。

“如何回事?”胤禛迈入堂屋,看到屋里乱成一团的架式,悄悄心惊,好端端的,不过一夜的工夫,会病的严峻成甚么样儿?

许是被面前此人吓人的气势吓着了,阿敏被强灌下药,反到温馨了下来。冷冷瞥了一眼胤禛被刀刃伤到正在流血的手,阿敏努努嘴:“你伤动手了。”

——耿氏的人就跟她的姓一样,耿耿的,坦直亲热。这位只比钮祜禄氏大三岁的耿姐姐,约莫是四贝勒府里独一个能令阿敏至心喜好的女子。

那太医正抖抖缩缩不知如何自处,听到四贝勒的话如蒙大释,忙跟着福晋拜别了。耿氏却不急走,上前两步,轻声对胤禛说道:“爷,奴婢想留下来照顾敏妹。敏妹病的胡涂了,满嘴胡言,一会……有甚么刺耳的言语,爷听了千万别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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