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十七闻言眼睛一亮,从速应道:“老板,您的意义是要拿这三人开刀,杀一儆百?”

龚十七应道:“首长好记性,确有此事。锦衣卫有一名叫做廖训的百户,便是客岁运营让海宁卫出兵扮作海盗攻击我方商船的主使者之一。卑职思疑此次向大明朝廷暗落第告的事情,也跟此人有关,以是南镇抚司才会派了人到宁波督办此事。”

考虑到王汤姆一行人千里迢迢而来,钱天敦也没有对峙在这个时候点上召开集会参议细节,而是放了世人先各自归去歇息,等龚十七从宁波返来再说――他前两天到宁波去处事,临时还没有回到岛上。不管上面想要达成甚么样的目标,这类行动也必必要听取一耳目员的定见才行,毕竟目前在舟山掌权的都是带兵兵戈的人,可不会像火线那些坐在温馨办公室里办事的白衬衫一样,对他们从未真正打仗过的状况作出想当然的判定。

钱天敦点点头道:“话是没错,但我还是要提示一句,目前跟我们过不去的,可都不是甚么贩子小人物,而是正儿八经有品级的官员,要对这些人脱手,一是行动过程中会有比较大的风险,二出处此激发的结果也很能够不会受我们的节制。安然部的外勤队的确才气很强,但他们毕竟只是我们用来实现目标的东西,真正要为这些决定卖力的人,还是我们。”

“我们当然不成能真的把舟山的舰队拉到杭州府去,那样场面就很难清算了,毕竟我们现在还不筹算跟大明撕破脸皮。”王汤姆应道:“以是要处理那些在杭州府龟缩不出的仇敌,也只能采纳一些非常规的手腕了。”

“要用我的人?”钱天敦微微点头道:“那我要先听一听详细的打算。”

龚十七固然恨得牙痒痒,但他跟在何夕身边好几年,大局观还是有一点的,也晓得这里是浙江而非海南岛,大明的官员不能想动就动,说杀就杀。几条性命事小,但如果让大明和海汉之间的干系恶化,影响到海汉最为依靠的贸易,那就不是他一个归化籍干部能够背得起的任务了。哪怕他以为此次南镇抚司派人到宁波必定与廖训脱不了干系,但也还是忍下气尝试用银子去处理眼下的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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