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罘岛小是小,但万八千人还是容得下的。”郝万清对此早有筹办,胸有成竹地说道:“再说我们收留灾黎也不是只进不出,堆集必然命量以后,就会用船送到南边去安设……”

冯飞看了一眼郝万清,却没能从他脸上看出任何端倪,这事目前还是军中奥妙,在拿不准海汉人是否与此事有关的当下,冯飞天然不会等闲向不相干的外人提及此中细节。

既然对方是放心要在这里扎根,不是筹算捞一笔就跑,冯飞的表情反而是轻松了很多,因为这四周几十里满是奇山所的辖区,海汉人要在此糊口,不管如何都得跟奇山所打交道,必定是绕不畴昔的。

郝万清却并不睬会冯飞的警告,自顾自地阐发起来:“按照我们从各种方面体味来的信息,固然战役已经结束一年多,但这两地因为战役落空产业,目前在外流浪的灾黎,起码也另有将近十万人之多。这些人没有钱,没有出产东西,没有地盘,没有体例赡养本身,只能靠官府布施和乞讨为生,此中一部分人能够已经沦为匪贼流寇,祸害乡间,让那些试图自行规复粮食莳植的百姓也没有体例重新构造出产。官府救来救去,粮仓空了,但哀鸿却没见减少,治安状况却在日渐恶化,想必官府的压力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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