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早就晓得小女子是谁了?”马玉玲又气又羞,她离家出走的启事就是想要避开陈一鑫,但没想到本身竟然自投坎阱,跑去对方身边还不自知。她想起对方昨晚还说甚么“抄家拿人、全数定罪”的话来打单本身,顿时就感觉他厥后派人护送本身连夜回马家庄也是算计好的手腕。

陈一鑫点点头道:“没错,在我们海汉国,女孩子不消顺从甚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端方,只要有本领,也是能够仕进的。我看马蜜斯也是念过书的人,就这么闲在家里有点华侈人才,如果有机遇的话,倒是能够来我们这边学一些她本身感兴趣的东西。”

午宴告一段落以后,马东强让儿子马才持续作陪,本身则是聘请了陈一鑫到书房就坐,商谈这最后也是对他私家最为首要的一件事。

马东强见陈一鑫返来,当下也不急于问他是否对劲,而是先叮咛下人开席。马氏宗族里的头面人物根基都已经参加,整整三桌人,就等着与陈一鑫共进午宴了。海汉这边没有别的陪客,陈一鑫便拉了孙真坐在本身中间,趁便也可让他帮本身挡一挡酒。

马东强一听,便发觉陈一鑫的口气比之前松动了很多,当下只感觉有戏了,也没细想陈一鑫为何会说跟本身女儿有缘分,赶紧劝道:“陈首长说得有理,既然投缘,老夫感觉无妨多见一见面。马家庄到矿场不过十多里地,坐马车一个时候便到了,大师多多走动走动,渐渐熟络起来就好了。”

马玉玲对陈一鑫的解释将信将疑,通过这几天的打仗,她以为对方并不是一个好人,跟她设想中五大三粗的军汉形象也有着很大的不同,但这件事前前后后的偶合太多,让她不免对陈一鑫言行的实在性产生了思疑。并且想想本身明天临别时的小后代姿势,还送了对方一件信物,马玉玲的确恨不得立即找条地缝钻出来。

马东强摆摆手道:“没甚么好怕的,要再不给这丫头许个好人家,只怕她本身都要往外跑了……”说到这里马东强自发讲错,赶紧话题一转道:“老夫传闻海汉书院男女兼收,女孩子除了识字,也是能够考学考官的?”

马东强用心引出这个话头,一心想的便是如何拉拢这二人,陈一鑫既然松了口,他天然也就抓着机遇顺杆往上爬了:“好好好,转头便跟小女说说,让她去首长那边多学些本领。”至于说去了以后要学些甚么,他却底子一句都没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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