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军在这个过程中后进的,迷路的,被杀被俘的环境都越来越多,霍格和巴蓬固然心知不妙,但在这类混乱的局面下也难以再构造起像样的抵挡,乃至连重新集结军队都做不到了,也只能埋着脑袋冒死往北边逃。固然不晓得海汉人在北边还摆设了甚么手腕,但这是他们脱身的独一朝气,当下也顾不得再去细想暗藏的危急了。
在间隔登岸点另有十来里的处所,崩溃的军队赶上了从北边逃过来的零散兵士,而带来的凶信更是让霍格和巴蓬心惊肉跳――海汉人的舰队在今早突袭了登岸点,并且已经占据了联军在本地方才建立起来的船埠和营地。换句话说,他们逃回柔佛海内的独一起子,仿佛已经被海汉人提早堵截了。
关于如何办理苦役营,这已经是外放的官员必必要学习的科目之一,谭举任固然没有实际操纵的经历,但一起在各处殖民地看过以后,连络本身所学的实际知识,当下的局面倒也难不倒他。他让兵士向战俘发放了一些质料和东西,让他们在空位中自行构造搭建遮阳篷,在指定的处所挖出厕所、蓄水池等大众设施,并宣布等这些任务完成以后,方可获得食品和饮水。不消多时,就能察看出那些行动主动的,构造批示才气强的人,然后委任他们作为临时工头和带队人,带领俘虏们停止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