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借出来这三份质料实在内容也非常丰富,刘尚看了好久才大抵消化完此中的信息,等他想让姜翰再去借一次其他质料的时候,姜翰却奉告他时候差未几了――等下还要在茶社登台演出,从这边赶归去也得花些工夫,再不走便能够要担搁闲事了。
至于海汉踏足更早的广东,刘尚感觉已经没需求再去考虑其宦海的态度偏向了,被海汉渗入的程度只怕尤甚福建。就说这琼州岛被海汉硬生生地吃下来,并且在岛上立国,这么大的事,两广的宦海可向来没有是以而发声过,全都对此装聋作哑,视若罔闻,仿佛这片地盘底子不是大明国土似的。
刘尚跟着姜翰来到后院的配房,进门以后,便见屋内端坐一人,看样貌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标准的海汉寸头就已经表白了他的海汉百姓身份,外来的新移民可不会等闲将本身的头发剪到这么短的程度。
直到回到茶社,刘尚的脑筋里还是被刚接管的诸多信息填得满满的,完整没法规复到普通的事情状况。他不得不让姜翰将登台时候推迟了半晌,以便能让本身的思路临时抽离出来,先把明天该完成的事情对付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