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小人必然服膺在心!”刘尚嘴上应着,眼睛却盯着常德妙手里的热水瓶。这玩意儿鑫隆茶社里也有一个,内里玻璃内胆内里是藤条编的外壳,顶上一个一寸口径的开口用软木塞盖着,上午倒开水出来,早晨倒出来还能冒热气,实在是个好东西。不过鑫隆茶社里的热水瓶是老板姜翰公用,包含刘尚在内的其别人也只能喝那种在蜂窝煤灶上几次加热的水。刘尚眼馋这个也挺久了,但这东西代价不菲,传闻卖价差未几当他一个月的人为了,他固然另有资金可用,但这个实在太张扬,与他的支出程度不符,以是也还是不敢买。
“好!”常德高对刘尚的这番不卑不亢的表态也非常对劲,当即便道:“不过你入职之前,先要插手我海汉国,这就意味着你要放弃本来身份,从今今后,你就不再是明人,明白吗?”
“坐坐坐,坐下说!”常德高因为这个细节而对刘另有了更多的好感,起家找了个瓷杯子,然后翻开桌上的茶叶罐子,抖了些许茶叶:“我这儿的茶就普通了,能够没你店里喝的那么讲究,刘先生不要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