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尚打了个寒噤,将脖子上的领巾又用力往衣衿里掖了掖,然后耸着脖子,将两只手都揣进了棉大衣的口袋中。他之前一向糊口在岭南地区,从未想过北方的夏季是如此之冷,下认识地恨不得将全部身子都缩进衣服里蜷着。幸亏后勤部分给他们配发的这类棉大衣极其丰富保暖,穿在身上跟裹了一床厚重棉被的结果差未几,并且另有领巾和棉帽棉鞋棉手套,也算是做足了保暖工夫。

“山东这边……没有大明海军在海上活动吗?”刘尚踌躇很久以后,还是找机遇向船长提出了这个题目。

刘尚心中不由有些犯嘀咕,他在舟山的时候传闻海汉的水兵司令和陆军大将都在山东,但却并非这摩根将军,怎地那两位的职位还在摩根之下吗?

刘尚听到这里才明白,本来海汉此时正与后金开战。在间隔本土几千里以外的处所,与后金如许强大的国度作战,刘尚对海汉的勇气也是非常佩服。他固然没来过北方,但也晓得大明这几年在北方战线上非常吃紧,后金军却仿佛越打越强,年年都会南下叩关,劫夺大明的财产与人丁。比拟吃相丢脸的后金,一样是对大明停止打劫的海汉却真的是可谓文雅了,起码还是披着贸易与移民的外套,极少有直接撕破脸脱手的时候。

刘尚倒是没想那么多,他很清楚本身只是一名文官,几近不太能够被派到疆场一线去参与作战,以是他并不担忧本身会堕入战乱处境,只是感觉此地的气候过分酷寒,这个冗长的夏季只怕会非常难过。现在只能但愿上面少分派一些需求在室外履行的任务给本身,如果能待在暖和的室内写写文稿,措置一些书面事情,那就再好不过了。

独一有些让人感到不太适应的,大抵便是这里的气候了。比拟暖和的南边,此时的山东已经必必要裹上棉袄棉裤才气长时候待在室外了。刘尚等援建干部都早早穿上了配发保暖衣裤,但酷寒的海风刮到暴露在外的脸上,仍然是让人感遭到了北方夏季的短长。

海汉这支北上船队的构成实在已经不是从三亚解缆时的阵容了,一部分船只在到达珠江口、澎湖、舟山等地以后便已折返,而本地又有另一批船只插手出去。到达山东海疆的时候,船队中已经有大半船只是厥后插手,只要运送北上干部的客船,几艘运送设备的货船,以及一起担负护航任务的两艘战船是一同从三亚出来。而这类由数十艘大型帆船所构成的船队,近年来在山东海疆也极少呈现,天然是让目睹者避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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