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也不等刘尚推让,便叫过下人,让其去厨房替刘尚将筹办的早餐端过来。贰心想你总得进屋用饭,到时候让开了门口位置,本身一看便知到底是收充公那好处。
那道黑影听完马博的报告以后也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道:“这个姓刘的做事倒是纯熟,难怪海汉人会不远千里将他从南边调来山东……这么说来,那倒是须得谨慎防备他一点,莫要让他看出了更多的马脚!”
刘尚嘴角微微上扬道:“老弟真是故意了。蒙你关照,昨晚睡得很香,一觉就睡到大天亮了。”
“那笔钱姓刘的收不收都不是题目,你只要盯好他,看看他接下来另有甚么别的行动。”黑影再次叮咛道:“他只是一个刚来山东的小小文官,你别怕他,依我看他也一定敢招惹你。总之遇事莫慌,别忘了你背后的背景是谁!”
至于马博不肯承认的桌上这笔钱,刘尚倒也已经想好了措置的体例,再次敲了敲桌面道:“既然这东西是从天而降,没有事主,那不如便由鄙人拿个主张如何?”
马博退出房间以后,才渐渐叹了一口气,他晓得本身职位寒微,谁都招惹不起,只能挑选委曲责备。别说屋里这位老兄,就算是看似有害的刘尚,人家那也是海汉国有身份职位的官员,不是他一个乡间财主能对于的。屋里这位几句话就把任务丢到本身头上,可马博哪有甚么本领去摆平刘尚,还不是只能见招拆招,战战兢兢地对付着,希冀刘尚能够放本身一码,不要对移民营存在的题目穷究下去。
马博的内心实在是有点悔怨的,他当初只是想自保之余,为马氏族人保下一份血脉,说不定还能从中搏出一场繁华。但现在看来,这个挑选只是从一条贼船跳上了另一条贼船罢了,所面对的风险一点没有变小,孰好孰坏也很难有一个精确的判定。
日上三竿以后,刘尚住的那间屋子的房门终究吱呀一声翻开了。靠在门廊下监督的人立即一闪身进了第三进院子,赶去处马博陈述了此事。
刘尚伸出两根手指拈起信封道:“本来马老弟身怀异术,眼能透视,看出了这信封里装的是值钱之物,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