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战事结束以后,钱天敦已经差人向皮岛军那边发去动静,让他们尝试着攻打一下纪家堡。遵循后金军败退的速率,钱天敦估计纪家堡的守军很快就会心识到防地已经被攻破,继而放弃持续抵当,主动撤离纪家堡。至于另一边的苏家堡就不消钱天敦多操心了,哈鲁恭在本地天然会审时度势地反击,不会让敌军有干清干净脱身而去的机遇。

“行了,坐下吧。”钱天敦抬手朝四周的兵士行礼,然后便让高桥南坐下回话。

“你们说,打完这一仗,仇敌还会不会再来反攻?”陈一鑫一边用饭,一边问出了世人都很在乎的一个题目。

高桥南名义上是钱天敦的部属,但两人在疆场上并肩作战,私底下亦师亦友的干系已经保持多年,钱天敦也真没把他当外人看,听闻高桥南受伤,天然是要亲身去看一眼才气放心。

对于此次跟后金军的正面碰撞,海汉并非临时起意,为此已经备战了很长时候。但在战役的过程中也不是如估计那般一向能够压抑住敌手,如果不是一线将士苦苦支撑乃至以命冒死,这道临时防地多数都撑不住数千敌军的逃亡狂攻。要想完整仰仗地形和兵器的上风来抹平兵力上的优势,仍然是一个需求支出一订代价才气处理的困难。

沈氏叔侄能够从大明朝廷捞到甚么样的封赏,对海汉来讲实在都无所谓,能够加官进爵当然是功德,此后说不定也能成为大明宦海上的助力。如果大明朝堂上的高官顾忌东江镇与海汉的干系,不给他们本色性的好处,那也相称因而在把东江镇往海汉这边推。沈氏叔侄都很清楚,大明能给他们的好处,海汉也能给,而海汉能给的好处,大明可不见得能给起了。

钱天敦闻言眉头微微一皱:“那我去看看他。”

“尝试是必定会有的,不过像明天这类范围的战役,大抵短期内不会有了。”钱天敦接过话头道:“他们就算能凑出充足的兵力来攻打这里,也很难接受近似明天如许的战损。后金可不是大明,有那么大的人丁基数,丧失几千兵士就足以让他们伤筋动骨了。我们这一仗起码打掉了他们十个牛录的兵力,想来抨击也得先衡量衡量本身的分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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