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灏此次公然语塞了一阵,才终究开口道:“如果照荀兄建议的体例,过后被下属晓得向海汉借过钱,必然要吃罚啊!你想想,大明与海汉建交之意味,竟然需求向海汉官方乞贷来修建,这岂不是对我大明莫大的讽刺?”
荀鹏程暗道狐狸尾巴终究暴露来了,你堂堂一个大明官员,要在三亚修建使馆,竟然向我一个海汉百姓乞贷,这事如何能够说得通。不过看戏看全本,他倒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急着戳穿对方,当下便故作踌躇状道:“这余钱嘛……手头倒是另有一点,但也未几,不晓得汪兄那边还差多少?”
荀鹏程恍然大悟状道:“本来如此,还是汪兄考虑得全面,鄙人这发起真是冒昧了,还望汪兄包涵。不过如果数量不大的话,倒也不是没有其他体例处理。”
即便汪灏当下没有往借券上署名,荀鹏程以为这也已经够了,他当然并不是想借此欺诈对方的财帛,而是要将这个可爱的家伙送进大牢,这张借券便是最好的物证了。就算汪灏没有从本身这里骗到钱,但就凭冒充大明官员这一条他就跑不了。
汪灏听到这话便立即表示出了兴趣:“不知荀兄另有别的甚么体例?”
荀鹏程还不肯松口,持续问道:“那向使节大人保举职位之事也能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