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有人遵循事前的安排端来了一盆温水,拿来了洁净的毛巾。施耐德鼓励道:“东西好不好,切身试过就晓得,请!”
施耐德点头道:“做买卖的思路不能这么古板,如果照李公子的意义,那玻璃器具的服从,陶瓷器具一样具有,可为甚么玻璃器具的代价要比陶瓷材质的贵上好几倍?用玻璃碗用饭莫非吃起来会比较香?”
李奈拿过来看了看,又凑到鼻子面前闻了闻,不解地问道:“制作体例倒是其次,此物除了去污以外,可有其他服从?”
当然,这也并不是说像“福瑞丰”如许的广州本地海商就不需向市舶司征税了,实际上明朝对于海上贸易有多种多样,征收比例并不同一的税制,大抵可分为水饷、陆饷和加增饷。
而加增饷则是一种针对入口商品的附加税,由船长承担。这是因为很多海商去吕宋等地买卖以后,只装着墨西哥银元回到海内,如许一来船上没有甚么能够征税的货色,对于遵循陆饷征税的当局来讲就是有利可图的成果。为了减少商税的丧失,便设立了加增饷这么一个新税种来弥补税制上的缝隙。
施耐德道:“用这类香皂洗脸或者沐浴以后,身上会有香气存留。”
“你再细心闻闻这味道,想想看有没有曾经闻到过近似的香味。”施耐德指导道。
李奈依言又细心闻了一下,然后交给贺强也闻了一下,两人想了半天,最后都是摇了点头。施耐德心中暗笑,心道这但是化工部分花了十几天时候调出来的香精配方,大天然里底子没有,你们当然是想不到近似的香味。
因而李奈便提出此后如无不测,大可将交货地点都放在胜利港。陶东来和施耐德立即便同意了这个发起,抛开商品的运营本钱先不说,光是这海上的运力就帮穿越个人处理了一个大困难。
遵循《明史》记录,市舶司有对外的征税任务,前来明朝朝贡的番邦船只,所载来的货色均要按两成的税率停止抽税。但到了明朝前期,因为定额包税制的实施,市舶税的征收便由官方的牙行开端代庖。而把握了外贸运营权的牙行便以船商朝表的身份高低舞弊,所谓的市舶税多是进了私家的腰包中。
站在“福瑞丰”的角度而言,不管是出口还是入口,如果让海汉人承担胜利港至广州之间的货运流程,因为征税的干系都将会大大地增加商品的运营本钱。而将交货地点定在胜利港,这类本钱就几近为零,是两边都乐于接管的一种措置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