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安州撤出的兵马,在山区汇合了提早出逃的数千灾黎,然后一同穿越山区撤向南边的平壤城。
虽说清军炮击的精准度和粉碎力都比较有限,但震慑感化却非常明显,两轮炮击以后,城头上便已经看不到守军的踪迹了。清军步兵趁着守军撤下城头,便立即在城下架梯攻城。虽说炮击一停,守军便开端回到城头防备,但仍然未能禁止清军登上城头。
但在清国雄师的压抑之下,安州城的状况却并没有设想中那么安闲。间隔安州城西门两里开外的平原上便是清虎帐寨,密密麻麻的帐篷让城头守军胆怯不已。他们所接到的号令是死守安州,尽能够为南边的平壤城备战迟延时候。
到当每入夜的时候,守军勉强守住了东部城区,但节制区已经被紧缩到了城内不敷三分之一的地区内。而此时清军入城的兵力也已经超越三千,固然不及守军但也已经很难再被翻盘了。幸亏城中的布衣前几天便已经被放出去到山区出亡,是以城内的烽火倒是没有伤及到太多无辜布衣。
终究还是大部分守军挑选了在夜间从东城门撤离安州城,只要一千余名朝鲜官兵仍要死守安州不撤。
遵循清国本来的打算,此次攻打朝鲜就是要讲究一个速战持久,但本国联军的呈现让作战打算完整泡汤,两次封闭江面航道的行动便足足拖了清军一个多月的时候,而开战以来从朝鲜境内收成的战果还远远不敷以弥补这期间的分外耗损。如果从经济方面来计算此次出征的得失,那么到目前为止清军都还是在做亏蚀买卖。当然如果终究能够打到汉城逼降朝鲜人,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大同江基地北部的防地主体工程根基完工,固然大部分只是遵循临时工程的标准来修建,但钱天敦以为已经足以用来防备清军主力军队的守势。当然在清军攻到这里之前,工地上的数千劳工起码另有三四天的时候来进一步完美这些防备工事。
皇太极对于克服朝鲜有充分的信心,但如果海汉插手出去,局面就会变得很庞大了。清军对于水面作战根基毫无体例,而在朝鲜疆场上,这也就相称于让海汉这个可骇的敌手具有了进可攻退可守的天然上风。
因而本来可打可不打的安州城,就是以变成了清军必必要拿下的目标。皇太极乃至都没等主力全数过江,便命令策动守势。不过明天开战的时候天气已经不早,仓促攻城并没有去的太好的结果,两拨守势被守军打退以后,清军见无机可趁也就草草出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