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们目前所把握的信息,江淮盐商的怀疑无疑是最大的,朝鲜战事还未结束的时候,我们便收到动静称江淮一带有盐商以护盐为名构造民团。不过当时没有更切当的动静,也就没有引发充足的正视,并且宁波府这边拿下象山、石浦两处盐场代理资格的,几近都是官面上的人物,我们也完整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冲他们脱手。”
“时候已经不早了,要不先吃过饭再接着研讨案情?”万发目睹已经到了饭点,便主动咨询龚十七的定见。虽说不消专门安排昌大的拂尘宴,但龚十七的级别摆在这儿,该接待的正餐必定也不会含混。
不明来源的制式火枪,对海汉而言要远比江淮盐商的对抗态度更加首要,哪怕到目前为止在数起枪案中呈现的枪支数量仿佛都不算太多,但安然部和军情局也涓滴不敢粗心,一方面汇集了弹头送回三亚查验,另一方面也是成心识地加强了对江淮盐商意向的监控。
当然对此反应最大的还不是舟山当局,而是在枪案中丧失颇大的宁波盐商们,精确地说,是这些新晋盐商背后的真正老板,宁波府大大小小的文武官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