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十七以为对方有能够是代表了扬州盐商的某一个阵营,以是他也要借此机遇开释出信号,明白奉告对方该若那边理此事。当然了,他对扬州盐商的反应并不抱有太多的希冀,对方又远远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必定不会像他要求的如许共同。
杨成业见对方已经看破本身的真正来意,当下便也干脆直接反问道:“那以龚老板的意义,要如何才气处理当下的局面?”
龚十七倒是没想到这位半夜到访的老兄如此朴重,竟是存了要买下这两船盐,然后将本身恭送出境的动机。比拟上午来的那几拨人,这位姓杨的盐商明显要刻薄多了,起码情愿以时价来收买这两船盐,并且也没有表示出要强买强卖的意义。
但站在龚十七的态度上,却不能就这么把盐措置给他然后拍拍屁股走人。这两船盐本就只是东西,龚十七需求操纵这些盐来达成本身的目标,而对方试图要通过收买来化解潜伏的抵触能够,龚十七只能说这位老兄把事情想得太简朴了。
这点小事对龚十七来讲天然不难,当下便承诺会将他送去一个极其安然之处,再给他分上几十亩地步,今后老诚恳实种田种地过日子便是。现在台湾岛上的农垦开辟区正需求大量劳动力,就算再来几百号人,龚十七也一样悄悄松松就安排了。
姬元青道:“就一个动静源,毕竟还是有些片面。刚才那人对我们敌意不重,以是才更值得套路,哪怕能给我们供应一些有参考代价的信息也是好的。”
不过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也没有转头路可走了,当下两人又去到底舱,提审先前抓到的那人。公然龚十七之前的言语守势起了感化,那人自知从这帮狠人手中脱身有望,再次见到龚十七便主动要求保他能够分开扬州府,去别的处所落脚安设。
“你说得对,先前是应当跟阿谁来买盐的杨老板好好聊聊。这家伙供应的信息固然很多,但没有几条是我们所需求的。”从又冷又闷的底舱出来以后,龚十七也忍不住再次吐槽了本身先前的判定失误。
“你说的没错,但我们手上不是另有一个动静来源吗?一个是对我们敌意比较重的,另一个是敌意较轻的,攻击事件当然是敌意较重的怀疑更大。”龚十七言简意赅地说了然本身的设法:“当然了,最关头的是,我们先前抓到这家伙已经被我把嘴撬开了,是谁想用武力对于我们,等下一问便知。”
“汪裕?这名字仿佛有点印象......”龚十七思考半晌以后,便想起来了:“是山陕盐商那边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