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金尚宪所能供应的帮忙几近为零,乃至没有能完整洗白他本身的家属,更别说达到王钱二人的预期了。如果参军情局另行派出谍报职员前去釜山,短时候内也很难在那边的陌生环境中调查到所需的信息,而执委会大抵也不会有充足的耐烦让他们花上几个月去渐渐调查相干的线索。
金尚宪面露难色道:“本官一贯只是掌管礼曹衙门的事件,这贸易相干之事,多是由户曹衙门卖力,本官实在不太清楚内幕。”
金尚宪这话倒也不美满是为了推委,客岁固然在海汉构造的联军帮忙之下胜利击退了入侵朝鲜的清军,但北部地区仍有大量州县被卷入烽火当中,前前后后伤亡加上被清军掳走的人丁数以万计,加上被清军摧毁的城池和农田,实际丧失可谓相称大。而当时来朝鲜助战的联军军队也不是白着力,朝鲜还得在战后付出呼应的军费,仅海汉一家的开支就已经榨干了朝鲜的国库。
这场大战以后日本消停了数年,然后又与朝鲜重启了双边贸易,并且由对马藩在朝鲜南部的釜山设立了官方商馆,两国也算是在渐渐修补上个世纪遗留下来的裂缝。不过在此之前,金尚宪倒是从未传闻日本与海汉之间有甚么过节,以是王汤姆给出的答案让他多少有一点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