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位置仿佛俄然就倒置过来了,但实在他们内心都明白,此一时彼一时,说到底还是情势所迫。金尚宪需求借助海汉来晋升名誉,进一步增加影响力,而崔鸣吉只能站在金尚宪的劈面,才气表现出本身在朝堂上的代价。当然了,他们以为本身的终究目标都是为了国度强大,在这个过程中走了一些弯路,做了一些愿意的事,那也无可厚非。

崔鸣吉信赖朝堂上不但是本身有如许的设法,他但愿能够有更多的高官与本身联手,尽能够降落和消弭海汉在朝鲜国所施加的影响力。

因而两人一起去见了国王,但李倧此时仿佛已经鬼迷心窍,对他们的劝说不屑一顾,仍然对峙本身的观点:“我们费了这么多事把官员送到海汉去接管培训,那为甚么不干脆请几个海汉官员过来,到我国来做几年官,在这熟行把手教会大师做事的体例?”

崔鸣吉晓得此事不是本身一小我能扛得下来的,以是他还是奉告了金尚宪,并但愿他能够与本身一起去劝说国王放弃这个动机——在这件事情上,他们的好处应当是分歧的。

崔鸣吉悄悄地坐在书房中,没有点灯,仿佛是在黑暗中冷静思虑题目,当然也有能够是不想让不竭出去汇报动静的部下发明他脸上的疲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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