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尚闻言大喜,他已经在海汉的官僚体系里待了几年,天然明白临时任职与正式任命之间的差异有多大。一旦升任金州地区民政官,那可就相称于一方大员,如果遵循大明的规制,差未几就是知府的职位了。
刘尚道:“大人放心,卑职自会安排安妥。”
陈一鑫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剩下的人还是分派。别的地峡防地这边近期应当也不会再有大的战事发作,火线的民夫能够先撤回一半,看看各地有甚么基建工程,尽量安排在这个夏季完成。”
当然这个任命对刘尚来讲可就不是那么简朴的事了,固然在金州这类外洋飞地当民政官并不轻易,并且仿佛也没有太多的油水可捞,但刘尚却不会看轻这份差事。这意味着他已经真正跨入了初级官员的行列,哪怕此后回到三亚述职,那也是能在胜利堡里坐着回话的级别了。
只要金州这边开端大量产出食盐,陈一鑫自有渠道将其卖到渤海湾内的各到处所。到时候来金州运盐的商船多了,天然也会动员本地的办奇迹和航运业生长。
陈一鑫一拍大腿道:“对啊,我倒是把这茬给忘了!”
当然以海汉所把握的技术,要在本地生长制盐业、造船业这些高利润财产倒也不难,资金题目也能够通过海汉银行处理,但最大的题目便是这些行当都是劳动麋集型财产,而金州的人丁范围很难满足这些财产的劳动力需求。